黄楚九急忙推开办公室的门,随后却停顿了一下,他本来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大儿子黄仲甫,在他的几个儿子之中,老二脑子不好使是个傻子;老三还小,也就老大黄仲甫长大成人,出落地仪表堂堂,被黄楚九寄予很大的期望。可惜的是,黄仲甫好赌成性,真不是能够托事的人。
退而求其次,他叫来了司机,也就是远方侄子黄丙牟。
“你马上去棉粮交易所去打探棉花的价格消息,多问一些人,把话都记住了下午休市的时候就回来告诉我。要是有大事发生,就立刻打电话给我……”
黄楚九语速飞快地嘱咐着,倒是引起了侄子的不安:“叔,我脑子笨,可记不住这么多事。”
“你不会拿一个小本,就说自己是记者,把对方说的话都给记录下来。另外交易所的情况也抄录一份回来。听着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我的侄子。”
“叔,要是对方问我要记者证怎么办?”黄丙牟人不傻,就是太实诚了,实诚到了黄楚九想一脚把他从楼梯上踹下去。
黄楚九低声呵斥道:“你不会说忘记带了?”
“好吧,叔。”黄丙牟随后提了一个条件:“要不把汽车开过去吧,出门的时候婶子还嘱咐我让我带一些南货店的特产来,马上就要过节了。”
黄楚九手掌捂着脑袋,心说:我黄楚九虽不敢说聪明绝顶,但也是一听就会的主。可是家里头的亲戚为什么一个比一个笨,这不科学啊!怒斥了侄子,扶手让他离开:“我的汽车拍照在上海滩是头一份,你开我汽车去,不是让全上海的人都知道黄楚九在打探棉花价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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