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忍得难受,却不愿莽撞冒进,让七弦受伤,只能贴着七弦耳畔,用充满情/欲的喑哑声调,问他:“有没有脂膏?”
七弦眼角悄然飞上羞恼的薄红,却狠狠地瞪了温念远一眼,“谁随身带着个!还是你觉得……我夜夜都想着要与你共度春/宵?”
温念远闻言破天荒地笑了笑,指尖轻动,却依然不能深入更多,反而换来七弦似痛似快乐的暧昧喘息。
“既如此,那就——”温念远话还没说完,七弦已然咬牙切齿地截断,“你敢现在给我停下来,就这辈子都别再碰我!”
瞥见温念远的迟疑之色,他何尝不知道温念远一样忍得很痛苦,只为了怕他受伤,在这种时候都不愿用强……终究是,不一样的啊。
冤家。
七弦抬起上半身,狠狠一口咬在温念远的肩膀上,牙齿深深陷入皮肉之中,直到有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一抹红色缓缓流下。
这一口咬得太深,几至刻骨,温念远却只是侧头,纹丝不动地望着伏在他肩上微微喘息的七弦。
“用你的血。”七弦转头,对他一笑,唇角沾了殷红的血迹,如域外天魔。
温念远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以自己的血作为润滑,他用力一挺,终于将自己送入七弦的身体,向来自制的男人也忍不住发出喟叹,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地美好,简直……欲/仙/欲/死。
七弦却在那一刹那屏住了呼吸,手指下意识地蜷缩,狠狠地锁在温念远的背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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