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惊恐!”(安戈:呸!那只是我没有吃变声丸!)
江仲远的眉毛愁成了八字,“管家,我跟你保证,侯爷没有责罚侯夫人,待会儿侯夫人出来之时,保证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江大人,您是侍卫统领,常年跟着侯爷,断然处处为他着想。但侯夫人一介弱女子,千里迢迢从未国嫁到咱们这儿来,其间多少辛酸,您为何就不能体谅体谅她?”
老头子倔强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去。
江仲远急得直跺脚,嘴皮子抽了半天也找不到说法。
末了,还是云舒君眼珠子一转,将人劝住:
“管家,你非要进去,咱们也不拦着。但若到时候侯爷错怪了你,以为侯夫人收买下人,结党营私,彼时没罪也成了有罪,你,不成火上浇油了么?”
慢悠悠的一句话,温和细润,一个重字也没有,却鞭辟入里,直直说进了管家心头。
老头子兜着袖子踌躇半晌,在门口从石阶走到门槛,又从门槛退到石阶,来来回回十几次,终于弃了“抵死进言”的想法,跟两人一块儿坐下,候着方羿出来。
喜鹊驻足在弧度优美的檐角,对着白日欢快啼鸣,末了瞧见远处掠过的雌喜鹊,忙不迭地追慕了过去。
有人喜,自然有人忧。
方羿走后,安戈好不容易穿好裤子,缩在被窝里,捂着他险些失去的小安戈顾影自怜。
他不怕没钱,不怕杀头,但,但这小安戈毕竟跟了他十八年,有感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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