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要命的战法果然奏效。战不到十余合,刘秀在大喝一声的同时,“唰”地飞枪照岑彭的面门刺去。岑彭赶紧两手横矛向上去顶。但刘秀的这一招却是假的,略一回枪却又直刺岑彭的胸膛。岑彭又赶紧竖矛来搕。搕是搕住了,可是太迟了,红缨长枪带着风声“哧”地扎进了岑彭的左肩窝。岑彭疼得大叫一声,在马上一斜歪,差点掉下马去,持矛的右手竟不由自主地扔掉长矛,本能地去捂汩汩冒血的左肩。刘秀见岑彭不但负了伤,还扔掉了长矛,不觉大喜,心想看你岑彭这回怎么抵挡。于是大喝一声:“岑彭,你给我在这儿吧!”捻枪“唰”地又直刺岑彭的咽喉!
但是岑彭毕竟是铁打的金刚,而左肩的剧疼也更激起了他的凶悍。虽然他的左臂现在已不能动,虽然他的右手也空无一物,但也决不容许对手再刺自己一枪。就在刘秀的长枪“呼”地刺向他咽喉的一刹那,这员凶悍的猛将“嗨”地一声大喝,飞起右手“啪”地薅住刘秀的枪头,死死攥在手中。刘秀满以为岑彭这回必死无疑,哪知他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枪头;吃惊之余,赶快向回抽枪,想再次扎向岑彭。可是岑彭的臂膊有千斤力,蒲扇似的大手攥起来更像一把大铁钳,紧紧箍住刘秀的枪头,纹丝不动,任凭刘秀用尽平生力气也抽不回去。岑彭看着因使劲抽枪而憋得满面通红的刘秀,不禁咬着牙“嗨嗨”怪笑:“你这个小白脸的贼将,你以为扎我一枪就得手了?你以为扎我一枪就白扎了?这回我必要将你生擒活拿,把你的一身嫩肉剁成馅包饺子吃!”说着反手“啪”地把枪尖夹在右肋下,青筋暴突的右手抓着刘秀的枪杆,像一只硕大的蟒蛇头似的一点点往前移动,想把刘秀咬住生生吞掉!刘秀虽然双手用尽力气向回拉,可硬是夺不过岑彭的单条手臂,何况岑彭还挨了一枪!就在这须臾之间,岑彭的大手已向前移动了两尺余。刘秀的枣红马到底有灵性,看到主人的长枪被敌将抓住,便咴咴鸣叫着,踢踏着四蹄向后退,想帮着主人把枪夺回来,可这反倒帮了倒忙——刘秀的双手拽不回枪,而坐下的枣红马又向后退,整个上半身全都歪斜着探出马外;只要岑彭再拉过去两三寸,自己必从马上摔下无疑,那肯定要被岑彭一枪扎透在地上了。可是也不能松手,松开手长枪就到了岑彭手上,他反手一枪就能把自己刺个透心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闷雷似的一声喊:“岑彭匹夫,休伤我哥哥!”——刘稷骤马舞刀从城门边怒吼着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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