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乔何明办公室的门响起,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高严浩又低下了脑袋继续写着字。
“喂!你也欢迎一下老朋友呀!”严浩无奈的走了进来坐在乔何明对面的座椅上,他翻弄着桌上的病例资料无奈的说道:“我有一件事情必须要跟你说一下,是有关于那个孩子的”
乔何明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翻弄着自己桌上资料的严浩,自从那一次在8楼见过他以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他了,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主动的跑来16楼。
“其实……昨天之顺来找过我了,你知道他一直在使用ACE抑制剂吧!但昨天他突然找我开抗心绞痛药物,所以我让他去拍片了,情况似乎不太理想”严浩一本正经的看着乔何明,昨天看到之顺突然来他的办公室还觉得奇怪,但他一开口就说要加药的时候,才知道ACE抑制剂已经无法控制他蔓延的病情了。
“那么他现在的病情是?”乔何明的脑袋已经变的空白了,他记得昨天得之顺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只是分开的一会就变成了这样?
“病理分期的话是C期了,如果是心功能分级的话……已经是Ⅲ级了,所以我还是那句话,尽快的做手术治疗,不然只会越拖越严重”严浩叹了一口气,最近之顺的病情异常恶化的快起来,只是没有想到一直在用ACE控制的很好的病情为什么突然间开始恶化了?
“什么是C期?什么又是Ⅲ级,你给我说清楚点”乔何明愤怒的揪住了严浩的衣襟,他对于这些专业的心脏术语一点都不明白。
“你别急呀,听我慢慢说”严浩掰开了乔何明的手,他将被弄皱的衣襟整理了一下,看到乔何明一副激动的样子无奈的说道:“我简单的说好了,之顺目前已经出现了心力衰竭的症状,不需要我在跟你解释什么是心力衰竭吧!”
“啊!不用了,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乔何明倚靠在了座椅上,他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心中变的异常的平静下来,在昨天之顺突然去厕所的时候,他大概就知道了之顺去厕所的原因了,因为当时的乔何明发现了他在不断的流着汗,这个跟他平时心绞痛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是之顺要的药”严浩站起身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瓶药放在了乔何明的办公桌上,在严浩转身准了离开的时候他丢下了这样一句话:“血液动力学结合病理生理变化,可发为三类:一、无分流类;二、左至右分流类;三、右至左分流类,我觉得你还是用电脑查看一下第三类吧,想要关心他,那就先知道他的先天性心脏病病情吧!”
看着严浩离开的身影,乔何明赶紧的在笔记本键盘上敲打着,打开网址后乔何明惊愕的看着上面的文字,他急忙的站起身准备离开,但在他抬头看着门口的时候,乔何明停下了脚步。
“之顺他……他的病情……”李琴颤抖的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眼眶中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掉落下来。
乔何明看着穿着病服站在门口的李琴急忙的跑上前扶住了她,看着她冰凉的手和哭泣的脸庞,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伯母!你怎么不在病房里呆着,为什么会跑到这里,现在你不可以着凉的”
李琴抓住了乔何明的双手,她在一次确认的问道:“刚才你和高医生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之顺他的病情已经恶化了吗?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伯母你先不要激动,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样只会让之顺更加的担心你”乔何明看着越渐激动的李琴,他只能劝阻她不要太过的激动,不然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身体又要在一次瓦解了。
“对!我不能让之顺在为我担心了,我不激动,不激动!”李琴不断的自我安慰着,她擦掉眼角的泪水转身往自己的病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嘀咕着:"不能让之顺担心,不能让他伤心……我现在就躺床上休息,不让他担心难过”
乔何明一直扶着李琴,看到她喃喃自语的样子,他的心中就不是个滋味,这要是让之顺看到一定又要担心的不得了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之顺不在担心难过呢,乔何明真希望能将之顺心中所有的痛苦都转到他的身上,这样之顺就不会在心痛了。
一直迈着步伐的李琴停下了脚步,她看着站在自己病房门口的之顺,看着他那悲伤的侧脸,李琴的眼眶就变的泛滥起来,本来只是因为生气之顺擅自回绝了大学的事情,所以才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她没有想到之顺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些天,之顺一直会站在那里,他那苍白的脸上永远都是悲伤和自责的神情”乔何明在李琴的身旁说道,看到之顺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他的心就会跟着悲伤起来,好像在之顺的身上已经无法看不到所谓的快乐和幸福了。
看着之顺坐在门外的座椅上,看着他弯身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李琴颤抖的迈开了步伐,看着视线中的之顺她第一次想要用力的抱住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想要替他消除脸上的那一份悲伤。
李琴坐在了之顺身旁的位置上,也许是之顺感觉到了身旁有人的样子,他抬起头看着那憔悴带着泪水的面容,之顺的眼眶湿润了,他跪在了李琴的身旁抱住了她哭着说道:“妈!我知道错了,请不要不理我,也不要不见我好不好,妈……我真的错了”
李琴摸着之顺的脑袋紧紧的抱住了之顺,她抽泣的说道:“是妈的错,是妈不好!不应该对你发火的,之顺要是不想去那就不要去了,已经没有关系了,真的!”
“妈!我真的很对不起,很对不起你”之顺将脸埋进了母亲的怀中,看到母亲自我责备的样子,之顺的心中就变的悔恨起来,他已经无法原谅自己对母亲撒下了无数个的谎言。
“没关系的,真的没有关系了,只要之顺能够健健康康比什么都好”李琴拍着之顺的后背,她突然发现之顺现在已经慢慢的走上了他父亲的道路上,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之顺早晚有一天也会走进那个世界中去的。
“妈!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我已经打电话去了法国,两天后我就准备过去了,只是我舍不得妈你”之顺离开了母亲的怀抱,他看着母亲的脸庞伸手将她耳边的头发拂到耳后。
李琴抓住了之顺手,她哭着将之顺的手贴在脸颊上,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楼道里,许多人都从病房中走了出来,乔何明拍了拍李琴的肩膀。
“之顺,我的之顺呀!是妈的错,都是我的错呀!”李琴哭着在一次将之顺抱进怀中,她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逼着之顺去法国,她更加开始后悔当初没有听他的任何一句解释,现在看着他就要离开这里,心中的疼痛和酸涩占据了整个心扉。
之顺哭着闭上了双眼,他顺手抱住了母亲的后背,贴在母亲胸口的耳朵中一直回荡着母亲的悲鸣声,之顺小声的说道:“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乔何明看着抱头痛哭的李琴和安静的之顺静静的离开了,他回到办公室将门关上,他倚靠在门上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乔何明看到之顺那双悲伤和歉意的眼神后,他就觉得之顺除了房子的事情外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的母亲。
不管之顺到底还隐瞒了什么事情,乔何明都决定要让他尽早的接受治疗,就算使用一些手段也要将他送进手术室,作为医生的乔何明是绝对不准许任何人轻易的就放弃活下去的希望。
扶着母亲进入病房的之顺一直陪在母亲的身边,他一直看着母亲慈祥的脸和那些爬上了她脸上的岁月痕迹,母亲躺在了床上侧脸看着之顺问道:“晓诗有将存折交给你了吗?本来我是想自己交给你的,但那个时候心里还是很生气,所以就让她代替我交给你”
“……存折?”之顺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医院的楼道内看到黄晓诗一直看着一本红色的本子发呆,原来那是存折吗?
“她没有交给你吗?”母亲显得有些惊慌起来。
看着母亲准备坐起身子,之顺伸手阻止了母亲的动作,他温柔的说道:“妈你就放心吧!黄阿姨已经交给我了”
“那就好,那是妈妈这一辈所有的积蓄了,你要好好的读书知道吗?”母亲变的安心下来,她松了一口躺回了床上。
“不过妈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之顺坐在了床边的座椅上,不管怎么样他也要利用这件事来让母亲安心的治疗。
“什么事?妈一定会答应你的”
“妈!我去法国读书后,你一定要在这里接受治疗,不然我在法国也不会吃药了,我说道做到的”
“好好好!妈答应你会好好的治疗,因为我要在这里等着我的之顺从法国回来呀!”母亲灿烂的笑着,虽然她还是有点舍不得之顺,但是只要之顺愿意去法国,那么她就有机会让之顺接受那里最好的治疗。
“那我们一言为定咯”之顺笑着握住了母亲的手,看到母亲心甘情愿的接受治疗,这样他就安心了不少。
之顺以为一切都正如他想像中的那么完美,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之后的生活彻底的颠覆了他所憧憬的一切,受了伤不能找母亲述说,心里痛了也不能跟母亲讲,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由他一个人承受。
几天后,之顺在一次的来到母亲的病房,他站在门外看着母亲在接受化疗,之顺露出了久违的温暖笑容,简单的与母亲道别后,他便离开了医院。
站在电梯门口的之顺一直看着自己的脚,电梯打开的时候他走了进去,当电梯门就要关上的时候乔何明伸手挡住了要关上的电梯,之顺抬头看着站在电梯门外的乔何明,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来这里做什么?”
乔何明走进了电梯,他伸手按了关门键退后了一步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的母亲要我送你去机场呀!所以我是来送你的”
“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你还是回去吧!”之顺看着跳动的数字,他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电梯下降的声音。
‘叮’电梯门打开了,又有少许的人走了进来,之顺和乔何明退到了后面,乔何明倚靠在电梯上双手环胸一直没有说任何的话,这样安静的乔何明让之顺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冷俊的侧脸之顺低下了脑袋浅浅的吸了一口气。
当电梯降到最后一层后,所有人有秩序的走了出去,之顺跟在了人群的后面走了出来,乔何明只是一直默默的走在之顺的身后,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如此安静的气氛让之顺变的有点不习惯起来,他转身停下了脚步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乔何明说道:“你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去机场就可以”
乔何明没有理会之顺,他抓着之顺的手腕拉着他就往停车场走去,来到停车场乔何明打开车门将之顺丢了进去,之顺看着如此反常的乔何明不禁奇怪的问道:“……你干吗?说话呀你”
坐在驾驶位上的乔何明面无表情的帮之顺系上安全带后发动了油门猛打方向盘掉头开出了停车场,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之顺抓着系在身在安全带看着乔何明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也不在多问什么看着前方。
乔何明握着方向盘一直看着前方淡淡的问道:“几点的班机?”
“呃?……”之顺惊愕的抬头看着乔何明依然面无表情的侧脸,他将脑袋撇向了一旁看着窗外。
“是忘记了?还是根本就答不上来呢?”乔何明瞄了一眼之顺,这几天他打电话问过了航空公司才知道之顺根本就没有订什么去法国的班机。
“呵呵!我怎么可能回答不上来,反正到了机场也就清楚了”之顺笑着看着乔何明,他似乎感觉到乔何明根本就没有相信自己的话。
乔何明不爽的皱起了眉头,他猛打方向盘将车停靠在了路边,之顺吓的拉住了门上的拉手一脸惊慌看着乔何明的说道:“你在干吗?很危险耶!”
“你骗过了你的母亲,以为骗的了我吗?我查过了前几天包括今天去法国的所有航班,根本就没有车之顺这个名字,你为什么要撒谎”乔何明愤怒的看着之顺,一想到这件事他就火大,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之顺居然会使出这一招。
“你调查我?我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你来管”之顺愤愤的将安全带解开,当他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被乔何明一把抓住了手腕拽了回来,之顺一边挣扎一边愤愤的说道:“放手!你放手听到了没有”
“那我就替你的母亲管管好了”乔何明更加用力的握住之顺的手腕,看到之顺还是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他心中怒火就变得越来越大。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装作来送我的样子,你可以揭穿我的不是吗?”之顺停止了挣扎,他冷淡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什么都知道的乔何明,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乔何明没有当场揭穿自己的谎言。
“是!我是有打算揭穿你,但我更不想在看到你为了你母亲在劳累的样子,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瞒得了一辈子吗?”乔何明变得愤慨起来,他松开了一直抓着之顺的手,看着早晨他站在李琴病房门口露出的笑容,乔何明放弃了说出事实的真相。
之顺低下了头,他的手一直抓着门把,其实之顺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隐瞒一辈子的,但他觉得只要能瞒得了一天就是一天,乔何明双手放在了方向盘上看着前方淡淡的说道:“之顺!既然你的母亲已经开始了一系列的治疗,你是不是也……”
“我先走了,谢谢你送我”之顺打断了乔何明下面的话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乔何明也下车用力的将车门甩上,他跑到之顺的身旁将他拽回,之顺的身子贴在了车身上,乔何明的双手按在了车身上将之顺困在双臂间,之顺看着如此近距离的乔何明惊慌的问道:“干吗?你到底想要干吗?我都说了我的事情不需要……”
“要是我将事实告诉她的话,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乔何明笑着扬起嘴角看着惊愕的之顺,现在的他已经一直在强忍着内心的怒火,乔何明只希望之顺不要在挑战他快要接近底线的极限了。
“你少威胁我,你要是告诉我母亲的话,我就一辈子不接受心脏的治疗”之顺恶狠狠的瞪着乔何明,他没有想到乔何明居然会拿这件事情威胁自己。
乔何明的底线已经开始崩溃,看着之顺说着同样威胁自己的话,他不禁觉得好笑起来,这个家伙到底把他自己放在心中的什么位置上。
“好!我可以帮你保密,但我也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接受心脏治疗”乔何明只能妥协,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对他置之不理。
之顺伸手推开了乔何明,他瞥了一眼乔何明淡淡的说道:“但如果你泄露了一个字,就算我心脏病死了也不会原谅你”
之顺站在马路旁看着往来的车辆,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母亲知道黄晓诗并没有将所谓的存折交给自己,他也不想在因为黄晓诗的事情在影响到母亲接下来的所有治疗。
乔何明倚靠在车身上看着之顺的侧脸,这一刻他真的已经拿之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似乎之顺一直都能找到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因为一旦拒绝了就会出现一种将要失去的感觉。
‘滴滴’在乔何明的车后传来了鸣笛声,之顺和乔何明转头朝着身后看去,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的停在了他们的身旁,车窗慢慢的摇下一位俊秀的男子坐在驾驶位上微笑的看着之顺说道:“我说我们挺有缘分的,这样也能遇到”
之顺看着一直朝自己微笑的袁野,在副驾驶位上另一名少年也看着自己,之顺深吸一口气冷淡的说道:“别说的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样子”
“怎么样!那天跟你说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袁野看着之顺,这些天他一直在等待着之顺的回复,可就是一直没有接到过他的一通电话。
之顺淡淡的露出了笑容,按照目前的状态来看,之顺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考虑的必要了,既然要做出一副去法国的样子,那么就必定不能出现在母亲的视线范围内,这么长的时间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找一份工作,既能骗住母亲又能赚取治疗所需要的费用。
“喂!你答应了他什么事情?”乔何明将之顺拉到一边严肃的看着他,听到之顺和袁野的对话,他觉得之顺好像和这个人认识,但在医院的这段期间里,乔何明根本就没有看到之顺的身旁有其他的人。
“帮我照顾好我的母亲,就当我拜托你好了,请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她”之顺握住了乔何明的手祈求的看着他,现在能帮忙照顾他母亲的人之顺也就只能想到他了,除了乔何明之顺也想不到其他可以信任的人。
“在这谎言的背后,你认为你能得到什么?车之顺!你告诉我”乔何明站在原地死死的看着之顺。
之顺慢慢的松开了手,他看了一眼乔何明转身走向袁野的轿车,他站在车门口瞄了一眼乔何明说道:“她的平安与健康,是我这一辈想要守护的”
“那我也告诉你,在我的谎言背后,只希望你能露出笑容”乔何明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之顺身子惊颤了一下,他惊愕的睁大了双眼,一直抓着门把上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他转头瞥了一眼乔何明说道:“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看着之顺上了袁野的车后,他只是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载着之顺的车缓缓的开走,乔何明无奈的倚靠在了车上笑了起来:“医生与欺诈师吗?之顺啊之顺!我是在帮你?还是在害你呢?”
一直握住方向盘开车的袁野看着后视镜,从后视镜内他看到了之顺沉默的看着窗外以及那双露出了淡淡迷茫的双眼,袁野想到了刚才与之顺太过’亲密‘的男子突然就不爽起来,他看着后视镜问道:“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好像跟你很熟的样子”
“恩!是很熟,怎么了?”之顺依旧看着窗外,看着飞驰而过的树木和广告牌,之顺打开窗户,急躁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耳边呼呼而过的风让他有了一种奔驰的感觉。
袁野开始变的不爽起来,看到之顺如此轻描淡写的样子他皱起了眉头问道:“那你会告诉他你的所有事情吗?”
之顺依旧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不会!”
“是嘛!”袁野一下子心情变的舒畅起来他笑着扬起嘴角,可是之顺接下来的话让他猛踩刹车,袁野转头惊讶的看着后座上面无表情的之顺问道:“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之顺看着激动的袁野,他无奈的坐好叹了一口气漫不经心的说道:“虽然我不用说,但他什么都知道”
“要死呀!干吗突然刹车,脖子都要掉下来了”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少年愤怒的朝着袁野吼道。
“你闭嘴,有你什么事情”袁野瞄了一眼身旁揉着脖子的少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跟他吵。
少年恶狠狠的指着袁野骂道:“什么?我可是差一点就跟前玻璃亲密接触了,你这个混蛋,存心的吧!”
‘嘀嘀嘀’后面的汽车不停的按着喇叭,袁野只能瞪了一眼少年重新发动汽车,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少年笑着扬起了嘴角,他转身趴在座椅上看着之顺笑着说道:“车之顺!你还记得我吗?初中同桌的那个金俊贤”
之顺抬头看着灿烂微笑的金俊贤,他突然想起了曾经初中一直非常照顾自己的那个同桌,之顺微微的露出了笑容淡淡的说道:“怎么可能会忘记!好久不见了俊贤!”
“嗯!真的是有好久好久没见了呢”俊贤灿烂的笑着,他没有想到会在这辆车内遇到自己几年没见的朋友,看到之顺还是一副瘦弱的样子,俊贤不禁撇了撇嘴问道:“我说之顺,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这么瘦弱呀!看到你就会有一种忍不住想要保护你的冲动”
“嗯?你们两个认识”袁野瞄了一眼后视镜,看到俊贤一副他是我失散多年朋友的表情,他就变的更加不爽的小声嘀咕起来:“他怎么会认识你这个小心眼的人呢”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俊贤不爽的瞪着袁野,他不懂这家伙干吗一直要跟自己对着干,俊贤突然贼笑的靠近袁野小声的说道:“我说袁野,你是不是对之顺感兴趣呀!如果你好好的巴结我的话,我倒是有很多之顺以前所有的情报,怎么样?感兴趣吧?”
袁野瞄了一眼贼笑的俊贤,虽然他十分的不爽这个家伙,但这一次为了了解更多之顺的事情,袁野面无表情的小声说道:“好!成交”
听到袁野如此认真的声音,俊贤的心‘咯噔’了一下,但很快的他又露出了笑容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
之顺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俊贤和似笑非笑的袁野,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窗外,看着落叶纷纷的从树上掉落,这个炎热的夏天似乎也开始悄悄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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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某一天的深夜11点43分我一直拿捏不准金俊贤和乔何明这两人的角色,也许是我有一边听歌一边思考的习惯,当QQ音乐里放着陈坤的《什么都没留》和贯诗钦的《你明知道》,脑海中一下子就有了金俊贤这个角色的走向,如果用一首歌来形容他,那就是贯诗钦的《你明知道》,乔何明而是陈坤的《什么都没留》在这里我偷偷的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我写字的时候时候听歌,如果写到悲伤的地方停悲伤的歌灵感超级好,但如果写玄幻和惊悚,我喜欢安静的地方,越安静越好的那种。当然这只是我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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