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嗯…应该是说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借酒消愁,能不能消是一回事儿,酒喝多了,能麻痹掉一些神经到是真的,算是换取短暂的欢愉吧……
那个时候的你,可以忘掉平时所有的矜持,可以借着醉酒放掉平时的理性跟伪装。开心的笑,肆意的哭,不计后果的大喊和叫骂,可以没道理的把拳头挥向所有你看不惯的人,讨厌的脸……
可偏偏有那么一种人,喝的再多也醉不了,脑子跟胃醉了,胆汁儿都倾巢而出了,脑子跟心却是清醒的,说不出委屈,也哭不出疼痛。
赶来陪着左楚的齐燃,乖乖的听话,下楼去提了很多的酒,啤的白的混合着,他不知道左楚喜欢那个类型,只能两种都买了,回去挑他喜欢的喝。
他没钱,吃家里的用家里的,能买的起的也只这两种,来的时候匆忙,没带卡,钱包里的现金不够,站在超市红酒的酒架前看了好久,还是被价钱挡回去了。
能给左楚的时候,齐燃总是想把他能给的起的最好的,都给他,此后的几年一直如此。只是能力所及,总有给不起的,对方也不想或者没勇气再要的。
这种想,不是喜欢,不是习惯,很多时候…好像都成了急切的盼望。
他怕他不想要、不肯要,就是硬塞过去了,也会被退回来。
对左楚的感觉,此前不曾有,至此不会有。
陪着他…应该说看着他的那些年月里,齐燃把自己平生所有积攒下来的疼惜和顾怜全给了这么一个人,再也没得给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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