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屋里,单子清就被冲了个头昏脑涨。
讲道理,四溢的酒香与味甜的熏香揉杂在一起并不难闻,甚至芬芳馥郁、萦绕不绝,可对于不爱香料的单子清而言,这种味道难免浓烈了些。
定了定神,他快速地扫了一圈,或坐或躺的一行人个个人模狗样,就是嘴巴不太干净,搂着人,还尽说些不堪入目的荤话。
单子清眼观鼻鼻观心,不看眼前这一幕幕活色生香的场景,规规矩矩地走过去,将酒放在笙箫的面前。
笙箫状似不经意间瞥了下单子清,摆手让他离开,又甜笑着依进长眉俊目的青年怀里:“柳少,这酒可是奴家特意给您留的,别人要奴家都没舍得给呢,就等您来让您开封了。”
青年明显喝的有点多,目光迷离,捏着折扇去挑笙箫柔嫩的下巴,与人嬉闹起来。
单子清目不斜视,轻手轻脚地绕过这一群酒鬼,往门口走去,路过长榻时,一只手蓦然强横袭来,将他拽了过去又一把压在了榻上。
反应不及的单子清面朝下,映入眼帘的是深红的绣有鸳鸯的锦被,明明是艳红媚俗之物,却让他想到了有如白雪清霜的剑客,还有那半枚玉佩。
扭过脸,单子清去瞅身上的人,那人年纪不大,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俊美张扬的五官稍显青涩,但并不妨碍他高鼻深目中透出的桀骜不驯,和少年朝气中独有的意气风发。
他手长脚长,力气又大,简直是像巨石一般将单子清钉在原地,让他难以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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