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行宫出来, 定是没与皇上发生正面冲突的。
难道……还有第三波人?
池锦感觉自己猜中了真相,如果假设其中两拨人分别是池家和左相的话,那另一拨人,是不是就是敌国?
庆国还是蛮夷呢?定是这其中之一。
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就出手,和信上的江南一事有没有什么关系?
当然,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那边是皇上并未受伤,身上的血腥味也不是他的血,可能是他刚去做了什么,沾染上的味道。
但结合今晚林区一事,池锦自然下意识更倾向第一种可能。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打了个哈欠,池锦对夏眠道:“不用担心,总之与我们无关,天色不早快去睡吧。”
夏眠点点头,虽然心里依旧有点紧张,但还是听话地去耳房睡下,她们都是要离开的人了,皇上也不是她们能管得着的,多想无益。
池锦又坐了会儿,也不知道庄年的伤如何了,烦躁地揉搓两下头发,起身进了内殿躺下睡觉。
他回来之际看到娴嫔的举动后,便迅速从窗户进了房间,来不及告诉夏眠,便飞速去换衣服化妆修容,一顿操作猛如虎。
现在也累了,躺下没多久,呼吸就渐渐趋于平缓绵长。
另一边,娴嫔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片假山时,一只手突然从暗处伸出来,将她带到假山后轻声道:“主子来信。”
娴嫔被吓了一跳,此时捂着胸口喘粗气,对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没好气道:“你要吓死我!有事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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