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在一起,几次嘴巴张了张,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许久,是夏景闻打破尴尬的寂静,问:“为什么骗我?”
渡雪时立即紧张地摆手,扑到夏景闻的跟前,一连迭声:“不!我没有!都是花十二出的主意,让我‘假死’逃生。你信我,我怎么敢骗你?”
此时他的内心:抱歉了十二哥,闻五正在气头上,你先帮我顶锅,回头再寻个借口圆说。
夏景闻再问:“你怎么活下来的?”
渡雪时眼眶泛红,委委屈屈地解释:“是花十二的蛊,还有……我的医术。”
“那……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我说了的,更简单的法子就是这个,可……”
渡雪时一时语塞,当他看到夏景闻布满血丝的黯淡疲惫的眼眸时,尤其那双眼睛深切、刻骨又眷恋地凝视着他,他竟不敢再编下去了。
这个时候,夏景闻俯身抱他时,在耳边轻轻低语:
“幸好,你活着,五年、十年,我依然记得你的样子,”
然后将脸埋进渡雪时的脖子里,喃喃地道:
“这就够了”
不太一会儿,就这个姿势睡着了。
夏景闻三天三夜未曾合眼,现在看到渡雪时安然无恙,便再也撑不下去了。
当醒来时,窗外下着大雨,花墙零落,叶落纷扬。
他扭动酸疼的脖子,看见渡雪时正拿着一把匕首对着镜子在脸上比划,奇怪地问:
“你做什么?”
渡雪时回头,笑脸融融,道:“牢中渡雪时已畏罪自杀,我若想跟着你,这张脸是断断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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