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奶奶把甘新勤媳妇母子安顿好,洗刷完锅碗筷子,正要坐下来歇上一会儿,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她愣愣地站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等着声音渐渐临近。小渊子跑到路边,看到成群的人正往这个方向涌动,吓得折回来,躲在奶奶身后,抖着声音问:“奶奶,咋了?恁多的人都往咱们这儿跑,是不是来打咱们的?”
老四奶奶说:“咱们又不犯法,他们打咱们做啥?恐怕是谁又犯法了。”
人们走过了他们的宅前,直往死咬家去了。走在最前面的是大队支书,紧跟着是几个穿着蓝色制服的公安,公安后面有几个民兵背着枪,押着队长龙二蛋,妇女队长和几个女人拽着花赛月,其他社员一窝蜂似地紧随在后。人们的喊叫声,铁锨、锄把的碰撞声,花赛月的哭声,还有队长老婆桃子的叫骂声混杂在一起,给这寂静的村庄平添了无限的喧嚣。
老四奶奶抱着小六子,拉着小渊子跟在人群后面,听人们议论纷纷。
有人说:“看着一个不吭不哼的人,咋能干那样的事?真是丢人!”
另一人说:“别看那哑巴蚊子,光做闷活儿。听说当姑娘时就跟多少人办过事,还流过产,累得判了几个人的刑。”
“那是男人们坏!光想着吃人家的芝麻叶。看人家长得好,就跟苍蝇一样踅着人家。”有女人这样说。
“那就对了。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俗话说得好,‘母狗不浪,伢狗不上’,‘母狗不摆尾,伢狗不伸腿’。”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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