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故事讲得很平淡,没有半点激动。我听完她的故事沉默半天,脑子里浮现很多画面,凄凉悲惨的电影我看过很多,但总会理智性地把它们归为假的不现实的,顶多就某些人的经历被放大,可这活生生的一个人诉说着自己的经历,真不在我承受范围之内。我习惯性地拿她爸跟我老爸比,觉得她爸不是人,连畜生也不如。
她看我发呆也没再说什么,只站起走到画架前,坐下开始伏笔。她的背看起来特别复杂,坚强软弱并肩,有种说不出的忧伤。
'你还想她吗?'我问。
'偶尔,'
'现在呢?'
'有点…'
'别想她了,想我比较好,我比较可爱,'我走过去从后面揽过她脖子抱她。那是我第一次觉得我应该那么做,过往就应该留在过去偶尔拿来回味可以,但不能让它左右着现在。或许跟她开个小玩笑能把她从伤心的回忆里拉出来一点。
她不言不动,我也不动不言,只是心里有点酸有点疼,耳聋的感觉又出来,可是还能听到她的呼吸和心跳。
'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碰那些东西好吗?毒品比子弹还要人命,你明白吗?'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柔,把我的耳聋全赶走。
'我一向不会承诺任何人任何事,除非我有把握遵守。但这个我可以答应你!'
'以什么保证你不会忘?'她问。
'我老爸说,爷爷给我取名一个信字,就是要我能守信用,承诺过的必须做到。我觉得有点重,就不曾肯定的答应任何人,包括我爸妈。我难得那么坚定地答应你,你就信我一次能怎么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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