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给调戏,而且还是个男的。
陈实觉得只从自己进入三十岁开始他就霉运不断。
先是薛彩云要跟他离婚,而后又是好不容易盼来的分总位置被人给中土端了,好不容易想通了打算放纵一次去酒吧买次醉还能遇上个变态给人调戏了。回来的时候还出了车祸撞了人,原本以为领回家的是只小白兔没想到却是一直大尾巴狼。
大叔内牛满面,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所谓流年不利,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大叔白天上班,晚上回来还的伺候家里的大神。大叔觉得自己沦为了保姆,可是这保姆和别的保姆还不一样,他是自己掏腰包供人消遣还的让人吃豆腐占便宜。TUT
陈实默,他觉得自己该去庙里求个神拜个佛消消灾啥的。
左右思考,陈实终于决定和男人好好谈谈,再怎么说两人现在也算是同住一屋檐下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也算是‘一家人’。所以关于这家里的‘规矩’,陈实觉得有必要告诉凌渊。
可是大叔刚说了一半男人就开口了。对于自己吃豆腐占便宜这件事凌渊是打死也不承认的。凌渊说,这是感情的一种表现。因为你现在是我最亲密地亲人,我就只能够靠你了,所以我想要亲近你。
陈实听了这话,觉得还挺在理,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具体是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出来。于是他拍着凌渊地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可是,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你不该……那个什么我的。
凌渊睁着眼,望着大叔,一脸纯然:那个什么……是什么?
陈实的脸一下子又红了,他轻咳一声,说:就是亲嘴啊,男人和男人是不能亲嘴的!
哦。凌渊一副似懂非懂,而后他突然凑上前,靠近男人,温热地呼吸打在男人的脸上,而后他就满意地瞧见红晕染头了男人的耳朵。
突然好想咬一口。
这个想法一闪过脑子,凌渊简直惊了一大跳,他觉得自己的心正在朝着一种自己无法预计地方向变化。所以他收了玩笑地心思,却还是忍不住鬼使神差地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
陈实瞬间就风中凌乱石化当场了。
“就像是这样亲嘴吗?”凌渊忍着笑,装作认真地问,而后,他又得寸进尺,在陈实脸上狠狠地‘啵’了一下,“那这种就不算了吧。”
于是,刚刚恢复神智的大叔又再一次地石化了……
“……我说了不准亲我的!!”大叔暴跳抓狂了。
此刻,对面四楼躲在卧室里补钙片的某腐女听见这一声惨叫忍不住握鼠标地手一滑,接着她站起身,从桌上拿出微型望远镜,对准对面楼层的某个窗口观察起来。半响,此腐女回到电脑前,在微博上发了一条消息:【号外,大劲爆,大叔再次被攻调戏了。】不出两秒,群消息就闹开了,关于大叔和花美男地JQ讨论,作为第一目击证人地某腐当然是最有利地见证人。
自然,陈实还不知道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成为了‘名人’。
陈实发觉,他不能够用常人的思维来对付凌渊,因为这家伙完全就是不按排理出牌。而且自打被调戏了两次之后,陈实发觉自己‘现身说法’的策略方针已经行不通了,因为不管前提如何,结局往往都只有一种,那就是陈实最后总是会被男人占便宜。
大叔泪,他没发觉自己怎么就这么招男人喜欢了,哦,不对,是招凌渊这货喜欢了。
终于,三天之后大叔想明白了这个问题的关键。
凌渊为什么会粘着他,又为什么会对他做出那种不符合常理的举动,这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凌渊只认识他一个人!
想明白这一点的大叔仿佛为一切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凌渊失忆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像是一个脑子一片空白犹如一张白纸的孩子。这种时候他最容易学别人的行径。陈实发现,只从凌渊开始看那些狗血无厘头脑残剧之后他的行动就变得更加危险了。
有一次,陈实下班,正在门口换鞋突然被人从后面来了个结结实实地拥抱,大叔这一吓可非同小可,他手上的菜全都应声而落。接着他就被凌渊抱着在地上转圈。
陈实满头黑线,忍不住怒喝:凌渊,放我下来!
可是凌渊这小子,完全不听他的话,直到陈实脑子都被转晕了凌渊才将他放了下来。而后男人放大地脸尽在咫尺,“陈,感动不感动?”
大叔低头,内牛满面。
“呵呵,不是吧,都感动的流泪了。”
大叔抬头,泪眼婆娑,盯着毫无自觉地某人,而后怒吼,“感动你妹啊……劳资要被你转晕了。”而后,大叔直奔洗手间,来了个翻江倒海。
陈实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他一把老骨头,实在经不起这小子折腾。所以痛定思痛,陈实决定要给凌渊介绍点朋友。这其一嘛,是让他有个新朋友,不至于整天窝在家里看那些狗血无厘头脑残剧,其二嘛,他陈实也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凌渊若是认识了朋友,发现了新鲜事物也就不会老是缠着他给他弄出这么些‘惊喜’了。
所以,大叔握拳,美男改造计划第一部,带美男走出家门,认识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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