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柯非常郁闷。
你说他好不容易借着机会可以和大叔单独相处了,却没想到连连甩了两个狗啃泥,形象全无,简直就是丢脸丢大发了。
当然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大叔又对他提起了防备,离得他远远的。
安柯满头黑线,话说,他是病原体吗?于是,抬步,小心翼翼地想着大叔踱去,咦,你问他为嘛小心翼翼,因为咱们安达少有轻微夜盲症加之地上还有威胁到他生命的香蕉皮的说——|||
“看来,今天晚上咱们只有在这里过夜了。”安柯叹息。可是他语调里却连一点泄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自然啊,某只狐狸脑子里又打起了主意。
他安少是正人君子不?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所以安柯轻轻地,轻轻地走到大叔身后,而后他的脸离得大叔很近,温热的呼吸也打在大叔的脸上,酥酥麻麻。大叔背上一精灵,刚想要逃躲某人的磨爪,却突然被某人抓住了手。
而后,他听见某人委屈地说,“我看不见。TAT”
大叔满头黑线,话说现在的安柯让他想起了他儿子陈小帆。他记得小时候陈小帆也是怕黑,不论天冷天热一定要死活跟他睡一张床。陈小帆六岁的时候陈实意识到自己儿子也不小了,于是给儿子买了张单人床,打算和儿子分床睡,当时陈小帆也是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大腿,哭着脸说,“爸爸,我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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