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落成仪式,谁也没来,寒石在门口叉腰骂了一个多小时的街,容泽伏在旁提供词句,以防言语枯竭。
“长亭居然也不来,真有脸,这叫什么!”
“过河拆桥。”
“对,这叫忘恩负义。”
容泽伏依然点头。
“他们去哪儿了?”
“你昨天说,长亭得到了密信,你偷看后得知凌霄的脸是因连日大雨,大雪,他的宅邸背倚山体,泥石流下还强行以低微修为之身抢下长亭寄养的茶梅,被划破见骨,又埋了一日,山体动荡,下面冒出了热浆,把他的脸又烧了一回所致。长亭带他去医脸。”
寒石哼一声。
“你与惆怅的凌霄说,他的脸已经为他的情受了苦难,长亭正因不嫌弃才会想着给你治好,他是觉得自己不值得你如此舍命,哎呦,你红鸾星动哦……”
寒石撇嘴
“你学我学的真丑,嗯这是怪我。”
“我知道你是怕长亭回马qiang,为了我着想,叫我安心,我很开心,多谢你的体贴。”
“你最近特别自恋你发现了吗?”
容泽伏笑眼弯弯把骂累了的他牵住坐下,抖开手里的白裘,给他披上。
“尚在摸索。”
“啧啧……”
原来你是这样的御将军容泽伏。
“师父他们那么闲居然也不来,气死我了。”
“你前天听墙根,不是知道他们被行云邀请去做客么?”
“呸!流水那个黑心馅儿的,要不是用我们门下那些蠢萌的弟子性命要挟,我师父绝对更爱我多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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