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算有点底线,也因着两任前任的冷眼、不快没有把这个地方搅得更加乌烟瘴气。
穿着勉强算齐整的青年歌手在台上尽作妖娆状,一抬手一投足一弯腰皆显妩媚,时而伸舌挑逗时而肢体勾引,眨着媚眼衣衫微露,台下一片片的叫好呐喊声。
这样的环境下大家都习以为常,每人身前桌上一杯酒,或正喝或放下或端起,有人甚至谈笑风生,也有人说着正经事。
“不愧业内新人佼佼者之一。”和裴眩表弟打了几次交道李印道。感叹着长江后浪推前浪,新人如春笋般涌出快把他们这些前辈挤了出去。缺陷同样明显,似乎不懂商业规则我行我素且把喜恶表现得过于明显,纵使可能无伤大雅却可致命。瞟眼裴眩,当然,这个前提是他没后台没手段。
裴眩笑而不语,是人都能看出他的自豪与得意。
搞得跟夸他似的!
朋友们集体嫌弃他。
玩乐过后送走了多位友人,朱瑞其仍是最后一个离开,舍弃卡座坐到吧台,在裴眩满脸自豪坐下之际碰了他酒杯,“为什么不让他独开一间公司。”投资更多利润更大。
“沈家的人不会给后辈提供太多便利帮助,想要的自己去拼。”这,是沈桑墨曾经说过的,无论如何只提供基本或算良好的生活条件,至于事业由个人负责;沈家子孙可以拼得家业但最后得捐出去。这规则可有可无,因为沈家世代为军,钱根本不够花,大概只能用在沈桑墨开始的后人身上,因而沈桑墨不会让自己太累,只会拼到一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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