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是雨季,不是春天的毛毛细雨而是盛夏时期的阵阵暴雨,上车前没下上车不久开始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雨刷不断摇摆水流却不断涌开,刷不完的雨使前路模糊。
途中才发现手机早已因多日丢开电量耗尽,暗骂一句,唯有到地方再说。加重他一层心恼的是钱包因换了件西装外套而落在家里,好在师傅肯借他手机支付宝转账。欲借用师傅手机打电话,蓦地发现食指置于屏幕上方无法往下点数字——似乎从没忘记过裴眩的号码。
沉默良久,直至师傅瞧他不对劲叫了几声,抱歉地把手机还回去,穿过人潮顺着人流进入那间酒吧。
那阵自我生出警告,他不该一数字一数字地拨出那个号码,永远不应该。
与他人爱屋及乌相同,他厌恶人虽不会连带家属可裴眩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特例。
以往不过是对方未犯己无视而已,现如今对方犯了,他的表现尤其明显。厌恶全写在了脸上,狠狠地皱着眉头,纵情声色着实恶心。低俗!比当年要恶心乌烟瘴气得多,周晓翔是怎么忍下来的。换他早一酒瓶砸上去拂袖而去。
他的表现实在太引人注目,你讨厌这地方还跑过来找虐吗!
一个扭捏的服务生从二楼走下朝他走来,搔头弄姿的。“嗨,帅哥,找谁呢,说说,指不定我能给你找着哦。或者我带人我一间……一间地找……”说第二句时不断眨眼放电,刻意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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