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过分了。”莫小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父亲，“老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奶奶亲生的吧？”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我当然是亲生。”莫江强白女儿一眼，话说出去，却又一怔。

是啊，他是亲生的，并非抱养。为什么一个母亲可以残忍到这种境地，难道非要把儿子往死路上逼？

其实作为母亲，她优先选择他没意见，问题是她田里的水已经足够，截源不过是恶意刁难。

很想否认这事实，却无从辩解。心中黯然，让不甚明亮的眼中，再添几分沧桑。

“我去找奶奶试试。”莫小茜自是知道父亲的纠结，但她就是故意要父亲纠结。不是她没良心故意挑破爸爸奶奶之间的关系，而是她活过一世对常翠玉贪得无厌的为人清楚得很，再加上此人也并没有安分，除非跟这人绝交，不然贫苦日子脱不了。

当然，这种假设是不可能的，依照莫江强的那愚孝程度，他或者会对母亲心存芥蒂，却永远做不到绝情断义那种地步。那她能做的，只有让父亲对自己母亲设防一些，才能护住妻儿的安全。

不管她莫小茜有没有本事，她都是女儿。在她的观念里，一个男人若是连妻儿都养不活，注定被人瞧不起。

“小茜，别去。”穆春华拉住莫小茜的手，“去了只会遭到侮辱，何必遭那份罪。若是行得通，爸妈还用愁？爸妈的脸面，比你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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