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八不确定自己是失血过多产生的晕眩还是疼到休克, 总之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营地, 怎么被挪到铺着柔软兽皮的榻子上去的。
供血不足脑部缺氧,人就开始犯二。趴在床上,脸贴着毛茸茸的兽皮, 帐子内的地火龙和火盆弄得暖暖的,冰冷的指尖开始回温, 除了自我感觉比起在里德背上吹狂风好太多了之外,陆八觉得自己的血似乎有从趵突泉向小黄果树瀑布发展的趋势。
微微睁开一只眼, 看见里德正在摆弄腰间的通讯器, 想了想,很费神才明白这是在叫军医里默。
……
伸出手拽了拽里德的袖子,陆八掀掀嘴皮, 很小声地问:“要不要垫个什么东西?”
“什么?”里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接着转移注意力,找过一把匕首, 利落地将他背后的衣服割裂挑开, 有些布料黏在已经干涉的血迹上,撕开又引起陆八轻轻的一声痛呼。
“我说……要不要弄点什么东西铺上,弄那么多血在榻子上,这兽皮可惜了。”陆八没有忘记,迄今为止他依然是个欢快的洗衣工。
“不用你洗。”里德头也没抬地小心观察他的伤势, 这时,里默带着医药箱匆匆走进来,也没跟里德行礼了, 里德显然也不在意,让了让身子往旁边坐了些,让里默接手。
里默撇了眼伤口,很快地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玻璃瓶装的蓝色液体,打开盖子,二话不说整瓶倒在陆八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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