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放下电话,转头看着刚从门口进来的人,眯起眼睛微微笑,“亲爱的,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
“啊,干脆让张伯他们放一天假,我给你做饭吧。舒欤珧畱”
裴轼卿把刚刚送来的郁金香插好,边摆弄着花苞边道:“就放他们一天假,我下厨。”
宠唯一抛下电话,就着椅子转过身来看着他,“怎么?心虚了?”
裴轼卿笑了笑,就是不抬头看她,“我怎么心虚了?嫔”
宠唯一抱着抱枕,把下巴搁在手背上,语气疏懒,“从罗茂手上抢走了匿名信,到底是什么样的信不能让我看?”
“信件里的内容是伪造的。”裴轼卿轻描淡写道。
“如果信里没有真的证据,为什么他们会剥夺爸爸的烈士称号?”宠唯一转而望着窗外,“一定是有的。咙”
裴轼卿走到她身边坐下,撩开她额边的发丝,“不管信的内容是什么,这种事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
宠唯一顺势靠在他肩上,笑着道:“希望如此。”
随后的几天宠唯一一直没有出过门,也许是天气突然热起来的缘故,她整个人看上去也有点蔫,每天除了画画还是画画,不过却开始关注油画竞赛和各种会展。
“她没事……在画室……好……我知道了。”
裴轼卿放下电话,使劲揉揉眉心,老爷子几乎每天打一次电话来“问候”他,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宠唯一带回奉一园去给他瞧瞧。他倒是想,不过估计到时候真见着人了,那条藏在奉一园的鞭子恐怕真的要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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