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麦加尔同志捂着自己的小鸟躲一边嘤嘤嘤去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跟了一个鬼畜老大,不,不仅鬼畜,还是个神逻辑——类似于那种……“是个直男,敢亲就打死。但是老子不管是不是个弯的,敢亲别也打死”的变态占有欲。
“阿嚏阿嚏——呸,妈了个巴子的坑爹啊!”
被凯撒一脚踢爆的水管哗哗地往外喷着海水,原本就比较恶劣的监狱环境此时此刻变得更加坑爹,整个牢房里几乎找不到一个稍稍干燥的落脚地。麦加尔身上的裙子被侵湿,又厚又重地挂身上,他的黑色假发变成一缕一缕的湿乎乎的黏身上,和他稍偏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触目惊心。
站起来抹了抹鼻子拧了拧裙子,脏兮兮的水哗啦啦地滴落地面上,麦加尔撇了撇嘴角,正准备奚落凯撒俩句找一下心里平衡,忽然,牢房入口那边传来了脚步声——从频率来看,进来的还不止一个。
牢房中的船长大保持原姿势不动地靠栏杆上,倍儿有范的连回头都不带回一下——相比之下海象员同志就比较丢了,秉承着炎黄子孙爱看热闹的善良本性,他整张脸都压了栏杆上,于是不知觉间,锈迹斑斑的栏杆他脸上印上俩条象征身份的黄印子……呃,所谓“身份”特指囚犯身份。
当一个西班牙军官捧着一份文件踢着军靴来到他们的牢房前站稳时,麦加尔恍然大悟他要看的大概是自己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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