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很多又不会挑时间的测试员终于走了,麦加尔急急忙忙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要不是凯撒及时用手替他挡住,他差点就撞到脑袋上的伤口。那一撞似乎让船长大人痛得不轻,他皱着眉揉着自己的手心,一边意气风发地要求小奴隶给自己穿上裤子。
在麦加尔低头给他穿裤子的时候,男人随手将手边的朗姆酒倒在手边的手帕上,用充满了烈酒气息的湿手帕给海象员同志擦脸——于是俩个人愉快地各自沉默着分工合作(并没有)。酒精混着□的气味很奇怪,麦加尔脸上还有之前海战弄出来的细细碎碎的擦伤,痛得他呲牙咧嘴的,更何况大狗的狗爪子劲儿很大——凯撒大概从来没要试图去抱过自己的儿子,不然他们不可能安全度过婴儿期成功活到今天。
当凯撒把麦加尔的脸上擦干净时,黑发年轻人红光满脸的,就像喝醉酒了一样。
“你脸好红,害羞什么?”
“我没害羞,”麦加尔摸了摸脸,火辣辣的疼,“被你给揉的,轻点——”
“这没什么好害羞的,这是船上的常规,你去问问雷克,他肯定也在其他哪个船员的嘴里射过,”仿佛没有听到麦加尔的控诉,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沾着自己液体的东西嫌恶地塞进麦加尔的手中,一边说着不怎么安慰的话,“如果他否认,那就是他在撒谎。”
麦加尔:“……”
凯撒:“而且你是我的个人奴隶,就要做好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觉悟——排除主人的困扰,这难道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应该铭记于心的职业守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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