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微蹙,软玉似的面颊上还一对浅浅的梨涡,虽尚未长成,可风流清媚的态度是再难遮掩。
因而这一路上,袁嬷嬷为了浅溪这副好皮囊可费了不少心思,在脸上抹些泥花是每日必做的。否则,难免让些歹人起了坏心思。
浅溪摸了摸桌上那料子上乘的襦裙,又瞧瞧老嬷嬷身上破旧的春衣,更觉悲从心中来,泪汪汪地抓住嬷嬷的手:“嬷嬷,咱们不是没银子了吗,为何还要给溪儿买这身衣裳?”
袁嬷嬷咬咬牙,笑道:“姑娘,有些话老奴也不怕说与你听。那严二爷除了你爹爹,我们都不曾见过,当初老爷又是负气离家,再无与家中有何瓜葛,眼下你骤然孤身投亲,也不知他乐意不乐意。老爷心善,可严二爷是何秉性一概不知,左右是要穿得干净些,切莫让他将姑娘看轻了去。”
自小养在深闺的浅溪如何知晓这许多人情世故,但听完也觉颇有道理,心里也跟着忐忑起来,她那未曾谋面的叔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次日一早,袁嬷嬷让店小二送了一大桶热汤来,伺候着浅溪梳洗后,给她换上了那身昨日新得的嫩黄百褶裙,外头还衬上件同色对襟衫儿,再系上一条腰带,束得那纤腰盈盈一握。
自从离开了燕京,浅溪再没有这般打扮过了,当下望着镜中稚嫩中透着娇媚的女子,便是袁嬷嬷这等年轻时候见惯了美人儿的也看得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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