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四十正值壮年,自然不老,何况他这样做惯粗活的人,怕是十八九的小伙子也不如他有劲呢。
看着这人脸上难掩的骄傲,浅溪忽而将一对藕臂挂在了他脖子上:“我且问你,这可是你第一回洞房?”
严荆川面上一僵,近在咫尺的小侄女儿在问这话的时候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水汪汪的美眸带着点点狡黠和试探。
“自然是第一回。”
不知道这丫头听到了什么风声,竟然在这时候兴师问罪起来了,有些心虚的男人着急地去亲她的小嘴儿,厚实潮热的唇紧紧覆了上去,舌头湿漉漉的,在她唇齿间慌乱地奔突,急切地要钻到嘴里来。
浅溪却偏了下脑袋不让他亲,愈发怀疑地审视着他:“当真?我听说葫芦村的严荆川最是好福气,年轻时候跟好几家黄花大闺女说过亲,新娘子都坐上花轿了,就差上你严家的炕了。”
数年以来,他从没听过浅溪直呼他的名字,都是一口一个叔父的叫,而今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女人真是他那个娇娇柔柔的小侄女儿吗?
果然当了人娘子就不一样了。
严荆川捏了捏她脸上鼓鼓的软肉,好气又好笑:“你听哪个说的,嗯?我是定过几桩亲事,新娘子也确实上了花轿,可我连人姑娘家的正脸也没瞧清楚过,她便在半道上被一道天雷夺去了性命,至于别个,还没到成婚的日子,不是落水就是旁的,总之我这克妻的命,直到遇见你,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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