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一听到刘宁这个名字我就厌恶之至,我对刘字感觉一般,但对宁字却厌恶至极,一个人心中整日只想着安宁,躲在安乐窝中只想平安不思改变,对悲剧无动于衷,认为社会发展与己无关,这样的人能有什么用?这种只为自己活着的“小”人还是少一点好,不然这天下不定会变成什么样!
我越想越恼,越想越气,恨不得将刘宁二字扯个粉碎,然而它是虚的,不是实物,这不可能实现。
找不到发泄点的我只好对三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这番暴力之后我的气消了三分之二,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三人本不该在这里,应该查清楚他们为何到这里来,又为何变成现在这样。
我毫不犹豫地将三人提到茅厕边上,将被我打得半死的刘宁一脚踹进茅坑,随手抓起一把土扔在这条狗的脸上。
我拿走了堵着古保守嘴的布条,义正词严地警告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到底来这里干什么?不说的话,”我用手一指刘宁,“这就是你的下场!”
古保守吓得浑身颤抖,屎尿齐流,竹筒倒豆子版断断续续地把他们的阴谋和盘托出。
我不听则以,一听险些气昏过去。塞上古保守的嘴,狠狠两脚将他和古封建揣进了粪坑里,顺手拿了把铁锨,铲了周围的土劈头盖脸地扔在他们头上,这等恶人,早该好好教训教训。
就在我铲得正起劲之时,冷不防一只冰冷的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薛孽,别把事做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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