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翼极快地恢复了笑容，不动声色地说：“谢谢。”然后，将纸条收到袖中，打开酒瓶，仰头喝了一口说：“好喝。”

“他们要把你们俩引渡到日租界，在这儿就只能靠自己了。”

“放心吧。我明白。”方天翼温柔地看着顾婷，在方天羽离开的时间里，他把所有做为一个哥哥的爱，都给了她。他伸手拂了拂她的刘海儿，“傻丫头，放心吧，我和哥会没事的。”

“那我走了。”顾婷看了一眼廖思成，提着东西走了。

深夜。

顾婷坐在车的驾驶座上，静静地等待着，而方天羽坐在对面建筑的房檐上，静静地看着。

监狱中，方天翼频繁地在床上翻身，动作越来越大，把廖思成惊醒了，不由得看向他。

突然！方天翼从床上摔下来，弯着腰，踉踉跄跄地跑到桌边。

“天翼！天翼！天翼！”廖思成不明方天翼的一样，急切地跑到栏杆旁喊他。

方天翼跪在铁栏边，用手抓住铁栏，痛苦地弯着腰，他的手臂因用力突起条条青筋。

“你怎么了？天翼？”廖思成慌了，担心极了。

“哥......，咳...，咳...，”方天翼伸手捂住嘴，艰难地干呕着，话都说不好，“不行了......”

“天翼！天翼！”廖思成见方天翼情况越来越严重，立刻向外大喊：“来人啊！快来人！”

“干什么呢？”叫叫叫的！一个警察骂骂咧咧地走到铁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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