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呢。”顾婷任性地说。

方天翼认真地看着廖思成，“哥，你告诉我，你，一定要留这儿，除了什么革不革命宣不宣誓，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是。”

“能说吗？”

不能说，他也不会多问，他相信身边的每一个人。

“是还有别的原因......，因为我认为只有留在特务处，才有机会查到杀害我父亲的真凶。”

方天翼紧抿着嘴唇，坚定地说：“那我明白了，我不走了。”

“嗯，那我们还是去特训班吧。”顾婷嘟着嘴，她看向方天羽，“天羽，你真的不参加？”

方天羽放下筷子，慢慢地倒了杯酒后，淡淡地说：“进了你们特训班，就要服从什么纪律，身不由己，我要陪在哥的身边。”

方天翼宠溺地笑着看她，伸手捏了捏方天羽的脸，方天羽回以灿烂的笑容。

一会儿，几人吃完，方天翼和顾婷起身回到了特训班。

“保重。”廖思成说。

方天翼点了一下头，又伸手摸了下方天羽的头，转身走了。方天羽一直甜美地微笑着看着方天翼的身影消失在饭馆后，立即收起了笑容，蒙上了冰霜，她“啪！”地一声放下酒杯，杯柱因她强劲的力道折断，杯中未饮尽的酒洒在了桌上。

廖思成不明所以，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廖思成！”她冷冷地叫了一声，不是平日中有礼貌的“成哥”，而是连名带姓的。<>着实让廖思成惊住了，“你也就骗我哥和婷姐如此信你之人罢了，你的事我知道地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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