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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内忧外患之封将出征 修身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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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兖的大军已抵达与菩桑的边境处,双方皆是按兵不动,不知这一场持久战会以怎样的方式拉开序幕。

“桐城出现的可疑人物,身份还未得到证实,但很有可能是菩桑派来的细作。圣上指明让你去调查,这也是一个立功的机会,你好好把握。”早朝后,李正为与兀笙同路前往兵部。

“风玦晓得,只是那个俞平,皇上命他与我同行,怕是这一路上少不了忍受他的唇qiang口舌了。”兀笙为自己哀叹。

“此人毕竟是丞相的人,皇上也就是做做场面罢了。你路上须得看紧他,别让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正为对俞平的态度很明确。

在兵部待了一个时辰,李正为挑选了十名精锐侍卫,让他们明日跟随风玦和俞平一起去桐城。

由于此次行动为暗查,所以不能带太多人。但李正为将自己的司戎令交给了风玦,危急时刻可以借调桐城府衙的兵力。

兀笙回府前绕路去了一趟酒庄,柳纤纤和兰儿至今没有消息,连酒庄老板都觉得很奇怪。

天御紫庄的情报能力,不说是天下第一,但也绝对不会比各大门派的密探逊色。

柳纤纤和兰儿就在京城走失,却为何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关于公子描述的黑衣人,种种迹象和我们查探到的信息‎‍‌­‎综‍­­合​‎‍­‎起来,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们应是腾南郡的人无疑。”酒庄老板十分笃定地说道。

“腾南郡?那他们是江湖人士,还是朝廷鹰爪?”腾南郡是炙兖和菩桑共同的邻国,其实力弱于炙兖、大于菩桑,十几年来三个国家都相安无事,和平共处,并无什么战事。

“这边已无他们的踪迹,不好细查。我们的人最后追查到他们出现的地方是汴城,也就是菩桑国和亲队伍出事的地方。”

“好,我知道了,谢谢老板。”兀笙道过谢便离开了。

玉姐姐,难道你也是腾南郡的人,是他们派来刺杀田番,亦或是为了在田昌手里获取什么有益于腾南郡的东西?

如果不是遇到我,你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如果不是遇到我,你也一定不会香消玉殒。

玉姐姐,遇到我,是你人生中最大的不幸吧……

晚饭过后,兀笙一个人不自觉地就往南苑走去,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惯性。待他回过神来看到近在眼前的方竹林时才愣了愣,转身去了书房。

玉姐姐,不是风儿要忘了你,而是风儿学会了对爱人负责。

玉姐姐,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不会再如从前那般犹豫不定,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把你留在身边,对你负责到底!

兀笙在书房的时间,陆雪菡也是一个人在卧房内弹琴或看医书。

书韵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了热水侍奉陆雪菡沐浴。说是侍奉,她倒没在屋内,而是守在屋外听候吩咐。

以前陆雪菡沐浴时,虽说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但偶尔也会让书韵在跟前。

自从那件事之后,不管出于什么心理,陆雪菡便再也不许有人伺候她沐浴了。她的身子,她不想再暴露于人前。

但这个“人前”的人,包不包括某人呢?

书韵站在屋外看天上的月亮,原本皎洁的月光被乌云挡住了。天空暗了,周围也跟着暗了些。

听到有脚步声走近,书韵屈膝对来人行了行礼。

“姑爷回来了,小姐想必也沐浴好了,书韵就不打扰你们休息,这便退下了。”有姑爷在,小姐应该是不需要我的了,而且明天姑爷就要外出办事,也好多留些时间让他们话别。

“书韵,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若是雪菡有什么特别情况,记得第一时间去找太傅大人。”

“是,书韵会帮姑爷守住小姐的。”

“呵呵,还有,你多向老嬷嬷学着点,以后小家伙出来,可得麻烦你和雨昭了。”兀笙在脑海里想象着书韵和雨昭两个未出嫁的大姑娘,满脸不知所措地抱着一个婴孩,不禁笑出了声。

“哪里会麻烦呢,小姐的孩子肯定天生就乖巧懂事,就怕到时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姑爷被比了下去,可别气恼才是。”

书韵也是笑着说道,她在这个随和的姑爷面前,向来都不太拘谨呢。

房内还未离开温水的沐浴之人,静静地将屋外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低头在水中抚上自己的小腹。

孩子,我该如何爱你?

由于精力不集中,陆雪菡在起身跨出木桶时,不小心将旁边的水瓢碰落在地。

那声响着实吓了她自己一跳,也吓到了正想着开口问一问陆雪菡沐浴有没有沐浴好的兀笙,于是顾不得礼节,直接破门而入了。

“雪菡!”兀笙嘴上喊着,却在看到不着寸缕的美丽酮体时,哑巴了。

“你!”被看光的人儿意识到某人闯进来,双手环胸背过身,竟忘了要穿衣服蔽体。

“发生什么了?”只傻愣了一下下,某人担心佳人着凉,抬手扯下屏风上的棉毯,展开裹住赤果着身体的人儿,并问道。

“水瓢掉地上了而已,我没事。”陆雪菡的身上还有着沐浴残留的香气和水汽。

某人只觉得浑身被水汽蒸得燥热,这是他的雪菡他的妻子,却又不是白日里那个矜持端庄的女子。她不再是什么相敬如宾的红颜知己,而是他爱着的女人,没有欲念是不可能的。

但除了亲吻,兀笙未曾逾越过半分。

老嬷嬷私下单独与兀笙说了,女子怀孕的头三个月,胎儿的情况尤为不稳,最好不要行房中之事,以免伤及胎儿。

其实兀笙本就不敢对陆雪菡做那事,不是不想,是不敢。

雪菡心里的阴影,她不说,不代表没有。所以兀笙是爱极而惧,他怕自己的情动会勾起陆雪菡的噩梦,他怕她会拒绝会痛苦。

“我抱你去床上吧。”说着便弯腰打横抱起陆雪菡。

将佳人放在床上坐着,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欲去帮她取衣物。总不能裸睡什么的吧,那就太太太诱人犯罪了。

“你说你不介意孩子,可你终究还是介意我这副被别人碰过的身体,是不是?”

作为一名女子,陆雪菡是矜持的,但作为一名妻子,她更加怨恨自己,怨恨自己不能将清白之身交予所爱的人。

兀笙迈了一步的左脚,生生地收回来。他回头看到女子眼里的哀怨和悲情,心抽痛了几下。

“傻话,我只是太心疼你。”兀笙略微弯下腰身,额头与之相抵。

陆雪菡的双手从棉毯中伸出来,环上兀笙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也喜欢和他亲吻的感觉。

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可她没有忘记他也只是一名女子。

被子滑落,棉毯滑落。兀笙用自己并不高大的身躯为赤果的身体保暖,并配合着大胆的人儿经营着绵长的一吻。

她想要的爱,他不会再吝啬。

双双倒在柔软的被子上,兀笙不再隐忍心中的渴望,一寸一寸地占领着属于他的领地。

耳垂被温热的舌头疼爱着。

脖颈被湿湿的唾液流连着。

锁骨被坚硬的牙齿啃咬着。

还有胸前的两点,如果实般任那人采撷着。

双手抱着埋首于自己胸前的那颗脑袋,或长或短的娇喘声从陆雪菡口中飘了出来,真真是欲罢不能……

一路辗转爱怜到了小腹,食指在肚脐上画着圈儿。

忽的想起了什么,兀笙重新将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然后轻轻地侧头伏耳在陆雪菡的小腹上,完全不顾及身下的人被挑起的欲.望。

火热又舒适的刺激感停住了,陆雪菡的身心难耐万分。

趁着空档深深地呼吸着,小腹涌上来的阵阵暖流让她羞得直想躲起来,还好那人在被子里看不到自己的模样。

这里孕育着一个崭新的生命,兀笙好奇地趴在陆雪菡的肚子上,想听听有没有动静。

才两个月,你想听到啥动静?

“出来吧,别憋坏了。”陆雪菡大抵知道那人在做什么了,有些好笑地在摸了摸被子底下的脑袋。

“宝宝你要乖乖的。”某人说完后,对着依旧平坦的小腹亲了亲,窸窸窣窣地往上钻出了被子,不好意思地说道,“雪菡,嬷嬷说孩子还太小了,我们暂时还不可以……”

“风,谢谢你!我已经很开心了。”谢谢你对我和这个孩子的疼惜。

第二日起身后,兀笙拉着陆雪菡坐在铜镜前,自怀中摸出一把红木梳。那是昨日在街上看到,觉着十分精致好看,便决定买来送给自家娘子。

木梳上雕刻着一对色彩斑斓的鸳鸯,它们在水中相望,又各自展开翅膀拍击着水面。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兀笙嘴里念着在老嬷嬷那里学来的婚嫁习俗语。

本来这第三句是不太适合用在她们这两个女子身上的,但却真实的有一个孩子融入了她们的生活里,那个孩子会一代一代地将生命延续下去。

“雪菡你看,我们是真正的结发夫妻了,这回你可要牢牢记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句俗话,不能再丢下我了。”兀笙将剪下来的自己和雪菡的两缕发丝绑在一起,平放在手心。

“风,我陆雪菡只盼生生世世都能嫁你为妻。”陆雪菡感动得热泪盈眶,回转身抱住兀笙的腰。

这个人,值得她爱,值得她哭,值得她为之付出一切。

京城到桐城只有两日的路程,为了不引人注目,兀笙和俞平带了三人走大路,余下七人走其他路线。

“喂,风玦,咱们这都赶了大半天的路,该找个地方歇歇脚了吧,你是铁打的身子感觉不到饿,我和其他Xiong-Di可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俞平在马背上抱怨着。

“属下不饿,两位大人不必顾虑我们三人。”其中一名侍卫说道。

“在外面就尽量不要称呼什么大人了,大家都是一起出来办事的Xiong-Di。”五人都是便装出行,兀笙交代过几遍让他们别老是大人过去大人过来的。

“是,大人。”怎么就如此迂腐啊!

“前方有驿站或小镇的话,就停下来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晚上我们得继续赶路。”兀笙只想早点解决,然后回京城。

“我说风玦,你至于这么拼命嘛?没人规定我们要日夜赶路吧。”俞平自小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参加武考为官也全是家中父亲的意愿,心理上的叛逆情绪还在作祟。

“有没有人规定,也轮不到你来做主。”

“哼,我看就是你滥用私权!谁不知道你风大人新婚燕尔,才不过两月那陆雪菡就有了身孕,你怕是巴不得日日躺在温柔乡,所以急着了结桐城的任务,好回去陪你那娇妻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吧!”

“俞平,你若有闲情评论他人家事,倒不如想想怎么样能事半功倍地完成任务。你若有真本事,这份功,我情愿全都让给你。”

俞平说的那些话也不算胡诌,兀笙懒得跟他耍嘴皮子。

五个人在驿站歇息,吃饱喝足后,兀笙又命伙计准备了一些新鲜的干粮,以便夜晚充饥用。

“哎,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俞平撂下四人,跑到驿站后面的林子里小解。

嘘嘘到一半,就听到前方似乎有刀剑碰撞的声音。身体一抖,赶紧解决完,提上裤子蹑手蹑脚地拨开灌木往前走去。

平阔的草野处,一大群亮刀的男人围着一名青衣女子。

女子的绝世容貌让俞平犯了花痴,两眼发直地盯着女子,一手抓住腰间的长剑,心头那个激动不已啊。

等你们打得两败俱伤,我再突袭来个英雄救美,哈哈,美女还不得乖乖从了我?

以身相许什么的,本公子概不拒绝。

“我们多少弟兄死在你手上,今天,就用你的血来祭奠他们!”领头的男子怒目而视。

“他们,还有你们,都该死。”女子手握未出鞘的长剑,纹丝不动。

“哈哈哈哈,江湖人称的‘冷仙子’,明明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我们为了生存而劫财,就一定该死了吗?那些欺压百姓,杀人无数,逼我们为寇的狗官,你怎么不去杀他们,怎么不去为民除害!”

“……”青染不是什么替天行道的女侠,她那日只是碰巧撞见一群人在山上劫人钱财,又适逢她这段时间的心情不佳。

火骛出鞘,没费什么力就把那七八个小喽罗给解决了。

如果不是大当家唯一的儿子那日也偷偷混在其中,想亲自体验一把抢劫的快感,不幸被青染所杀。

不然,一群普通的山野草寇,今日何来胆子围攻影云门的青门主。

“怎么,你无话可说了?哈哈哈,什么名门正派都是狗屁。弟兄们,上!”二三十个人听到大当家的命令,一窝蜂地朝青染扑过去。

谁不知道青门主武功了得,他们根本没想过会有取胜的把握,有的只是为死去弟兄报仇的满腔热血。

还有就是,敌寡我众的渺茫生机。

没人知道青染失了十年的内力修为,她的武功招式再怎么完美,也无法坚持多久。

俞平猫着身子偷看了一会儿,对方人多势众,凭他的功夫是没有把握能实现英雄救美的壮举的。况且初步看来,那女子的功夫似乎高出自己好几个境界,哪里轮得上他去丢人现眼。

这时,后方响起了尖锐的口哨声,那是他与风玦他们之间打信号的方式。做不成英雄了,还是办公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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