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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内忧外患之封将出征 既然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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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兀笙急忙起身出屋,看到师叔在帮老婆婆拿碗筷。

“公子你醒了,来,吃点东西吧。粗茶淡饭的,二位将就着吃些。”老婆婆在桌上摆好几盘小菜,笑呵呵地对兀笙说道。

“老婆婆说的哪里话,是我们麻烦您了,乡野美味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兀笙说着走到了桌边,接过师叔手上的碗筷。

“大哥哥起得最晚了,就罚你把早餐全都吃光光,嘿嘿!”小桐从屋外走进来,她在外边去看了两匹马儿。

“好,我认罚!”回身抱起小桐,把她放在高凳子上坐着。

吃完了早饭,兀笙就要告辞。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起床前,自己的师叔和老婆婆都已经又说了好些话了。

当然,主要是老婆婆在说,青染就只言片语。

“小桐啊,你很喜欢这两个人吧?”老婆婆拉着小桐的手问道。

“嗯,哥哥和姐姐都好漂亮,人也很好,小桐很喜欢他们。”在小孩子的心中,好看的­‍男‎­‎‍女­­‍都用漂亮来形容。

“公子,那你喜欢小桐吗?这小丫头跟你很是投缘啊。”老婆婆又问向兀笙。

“自然是喜欢了,在这之前,我还没这么真切地跟小孩子相处过呢,小桐很懂事,老人家您教导的很好。”兀笙说着大实话。

“请问公子贵姓?”老婆婆笑得很

“这个,”兀笙在犹豫该说哪个名字,“老婆婆叫我兀笙就好。”

“兀公子。”老婆婆忽然牵起小桐向前走了几步,“小桐,跪下。”小桐虽然不太明白奶奶的意思,但她还是听话地跪在了兀笙面前。

“老婆婆你这是要干什么?”兀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小桐你记住,从今天起,他们二人就是你的父母,而你也有自己的名字了,就叫兀小桐。以后,不能再叫什么哥哥姐姐了,要叫爹娘知道吗?”

“奶奶,呜呜,您不要小桐了吗?”小桐拽着奶奶的衣角,哭了起来。

早上的时候,老婆婆再次对青染提起了昨晚的请求。想起一大一小的温馨场面,青染答应了会照顾小桐,但她也不知道老婆婆竟是让小桐认他们做父母。

“小桐乖,奶奶年纪大了,照顾不了你。兀公子他们是好人,你跟着他们才能平安健康地长大啊。”老婆婆带着笑也带着泪。

“奶奶,我不要离开你……”

旁边两个吃惊的人儿看着祖孙俩抱着哭,相互望了一眼,一句话没说出来。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兀笙心里头委实有些慌乱。索性直接拉了师叔的手,想借一步说话。

“师叔。”才叫了一声师叔,青染就开口了。

“你要是喜欢这个孩子,就收下吧。”然后抽回自己的手,走到老婆婆二人面前。

“老人家,我们答应你会照顾小桐,但现下我二人尚有些要事需要处理,暂时不方便带小桐同行。”青染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不是我老婆子强人所难就好。”

“等事情办完了,我们就来接小桐。或者小桐还想与你多待几年,到时候再来找我们也是可以的。”

“姑娘,谢谢你了,我一个老婆子不要紧的,等你们办完事,就把丫头接走吧。”

“奶奶,奶奶,我要跟你在一起,呜呜。”

“小桐乖,不哭了,到时候我们把奶奶一起接走好不好?”兀笙也走过来,蹲下去将小桐圈在怀里。师叔都答应了,自己当然也是一百个一万个愿意了。

有了小桐这个“女儿”,他和师叔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多好啊!

“小桐,还不赶紧叫人,叫爹娘。”老婆婆在一旁高兴落泪。她自己的身体大概到了极限,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孩子。

“大哥哥……”从来没有叫过爹娘的她,不习惯这两个称呼,叫不出口。

“叫什么都可以,别哭了。小桐听话,好好照顾自己和奶奶,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们一定会来接你。”安慰好了一对祖孙,兀笙和青染再次踏上前往桐城的路程。

因着二人之间又多了一个共同的牵绊,这一生一世都注定要拴在一起了!

这一夜,两人在桐城外一个小镇上的客栈休息了一夜。两个房间的设施条件比老婆婆家的好,但两个人都没睡好。

都在想着昨晚的同榻而眠,也想着各自要做的事。

隔壁房间突然间传来打斗的声音,兀笙飞快的跑过去,只见到几抹黑影从窗户跃下。

兀笙大喊一声“师叔”后,也跳出窗外跟了上去。

“青门主,血债血偿吧!”脸上有一道伤疤的男人对青染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不怕死的尽管过来!”离开苍陵山后的一个月,青染已经数不清这是来找自己报仇的第几批人了。

自己内力损失的事情只有莽肃知道,会是谁有这个本事,散布消息怂恿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来找自己寻仇?

司徒么?兀笙成亲那几日,青染在京城再次被他撞见。

也是,他那么聪明,大抵也只有他可以在简单的几招交手后,便摸透对方的修为程度。

他这么做是为了打击影云门,还是报复自己对他的绝情?换作是从前,青染只要回云岐就不会再有人敢来找麻烦,自己也可以闭关修炼。

可这一个月,她没有联系落夕,也没有想要会云岐。

她只是随意的慢慢地走过一个又一个熟悉或陌生的地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也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叱诧风云不可一世的冷仙子么?臭娘们,今天就让你尝尝大爷们的厉害!再让你尝尝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儿!来呀,一起上!”

“闭上你的狗嘴!”兀笙听到以上几句话,一剑刺向口出狂言的那人。

怎么能容忍有人辱骂师叔!谁都不可以!

这次来的五个人是赤魂帮的分舵舵主,过去吃了不少影云门的苦头,一收到青门主来了桐城的风声就密谋着袭击。

兀笙吸纳了青染的十年功力,如果能够运用自如的话,武功造诣与此前的青染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兀笙并不知情,一门心思地在招式上要置那人于死地,却没有使出多大的功力。

其余四人围攻青染,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昔日只可远观的‎‌美‎‍­人­‍‎儿,如今却沦落到了难敌他们几人的地步。

赤魂帮的基本都是些阴险小人,什么烂招阴险都往外使。

后背受了一掌,青染闷哼一声。一个翻身回旋,火骛的剑刃擦过一人的胸膛,带出一串血红。

这边兀笙听到师叔的声音,惊觉这些人不是省油的灯。拼出内力高高跃起,自上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杀了脸上有刀疤的那人。

并且,夸张的连尸体都四分五裂开了。

兀笙难以相信自己刚才那一剑的威力有如此之大,不由得自己愣神,提剑飞到师叔旁边。

感到自己的内力增长了许多,兀笙以最快的速度又杀了两人,逃跑了两人。

“师叔,你的脸色很不好,刚才那一掌要紧吗?”

“只是有些累了。”

“那,我用真气帮你调息?”兀笙只觉得自己体内充满了力量,以为师叔是因为那次走火入魔而落下了后遗症。

“回房再说吧。”一连被众人袭击,青染目前的身体状况有点吃不消了。

应付了不成气候的几个狂妄之徒,兀笙和青染回去时是走了客栈的大门。兀笙不放心让师叔一个人在房间,于是拉了师叔的手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什么时候起,两人的手越来越多地握在一起?

青染垂眸看着两只拉在一起的手,脚步跟着那人的脚步,不曾有半点抗拒之心。

只要是这个人在身畔,青染连主动权都丧失了。但她心里是轻松的,因为她更不想见到这人怕她畏她的样子,也不喜欢陌生疏离又遥远的感觉。

兀笙停住脚步,回身之际馨香扑面,唇触及到一片柔软。

面对面仅一拳之隔的两人,兀笙的唇贴在青染的脸上,刹那间冻结了时光,谁都没有动一步。

“师,师叔,我先帮你运气调息吧。”还是占了便宜的兀笙先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松开拉着的手,把房门合上。

青染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床边,盘腿坐了上去。

在青染开始运功调息的时候,兀笙也盘腿坐在她身后。双手掌心仅一线之隔的距离,隔空覆在师叔的后背上,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

收功后,兀笙下床绕到师叔面前,看她的脸色不那么苍白,再次执起师叔的手,想要把脉。

他不会医术,但把脉也可以只是查看会武之人体内的大致情况。

“内息已稳,无碍。”青染快一步察觉到兀笙的意图,迅速将手收进衣袖中,避开他的动作。

“恩,那就好。师叔累了就歇着吧,夜里有我在,不会再让那些恶人有机可乘了。”兀笙捏紧了拳头,以为师叔是不想被自己触碰。

“他们不会再来自寻死路,你也休息吧。”同在一个屋子,一起休息什么的,暧昧十足。

青染本来还想说,让他也好好调理一下自己体内的真气,如果不控制住加以吸收,那平白多出来的十年内力很容易导致他真气乱窜,后果严重。

但过去两月之久,这人或许已经将那陡增的内力收为己用了吧。

要说这兀笙,两月来过得无惊无险,他还真是没有像昨天和今天这般动用过内力,更别提将那些功力好好的吸收了。

同昨夜一样,青染睡在里侧,某人看似规规矩矩躺在外侧,脑袋里却浮想联翩。

刚才自己无意间亲了师叔,而师叔既没有躲避也没有气恼。那种熟悉的触感,在记忆深处不止一次两次了,仿佛发生得再自然不过。

兀笙努力回想着,是自己遗忘了什么?

总觉得追捕晨黎公主那次,自己中毒后缺失了些什么,但又觉得总有一些模糊的画面在头脑中不断闪现,恍若梦境。

半夜,兀笙发烧了。

不是身体的病状,而是因为他体内的真气像脱了缰的野马,四处奔窜,令他的体温急剧上升。

“师叔,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兀笙其实很少做梦的,就在他为数不多的梦里,青染出现的次数是最多的。

大约是由于初恋带来的情伤尤为记忆深刻吧,兀笙每次梦见的都是师叔举着火鹜剑抵在自己的肩膀或胸口,宛若当日的情景再现。

青染在兀笙惊慌的梦话中醒过来,伸手探了对方的额头,又把了脉,当下了然于心。

环过某人的颈项将其捞起来,动作熟练地脱下对方的外衣和中衣,只剩下厚厚的一层白色束胸。面对面盘腿而坐,掌心相抵,稳住对方的身姿。

在青染的帮助下,兀笙的体温逐步降了下来,但脸上仍然有残留的汗渍。

青染收手后有些脱力,自己的内息微乱,身子虚弱,也就没注意到对面的人直接倒向她的怀中,并且还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

他是故意的?青染难免怀疑。

某人半昏迷半醒的状态,身体依旧是燥热难耐,而青染身上的清凉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再靠近。

“师叔,你何时才能原谅我?”兀笙双手环住冰凉舒服的娇躯,更加贴近地缠了上去。

青染的手被禁锢,一时失了支撑,被兀笙压在身下齐齐倒在床榻上。她想推开身上的那人,却在听到那一句句惙怛伤悴又杂乱无章的情话时,自己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师叔,我爱你,我爱你,笙儿爱得好累好辛苦……”

“师叔,无论何时何地你想杀了我,我都无怨无悔。只求你不要再推开我,让我静静地陪着你,让我为你挡风遮雨。为了师叔,我什么都愿意……”

兀笙半闭着眼,不知是醒是迷糊,微抬头亲吻着青染的下颚。而被亲的人身体僵硬,变得愈加冰冷。

细腻地吻过师叔每一处冰冷的肌肤,用自己的热情去融化身下人儿的僵硬。

“笙儿,你可是清醒了?”

青染强撑着理智,还能冷静地问出这一句话。果然,某人正在进行的动作一顿,但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都没有因受惊而离开。

青染这样问,也不是真的要发难,她只是想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叔,你是怕笙儿在说胡话么?我那么爱你,是生是死都会爱你。”兀笙彻底恢复了清明,双手撑在青染两侧,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直视着青染。

“如今我想问一句,师叔的这里,可还在厌我弃我?”右手覆上青染的胸口,不带一丝欲.望地问道。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怪过你。”青染摇了摇头,抬起手轻轻抚.摸兀笙的脸。

笙儿说他爱得好累好辛苦,自己又何尝忍得不累不辛苦?她不是不懂爱情的滋味,她只是怕再一次泥足深陷于爱情之中,到头来仍旧是一场心伤,得不到正果。

可何为正果呢?

自己爱上的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女子啊。

连世俗、伦理的枷锁都可以置之度外了,还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

“师叔,吾心款款唯卿解,这一生一世你都甩不开我了。”某人的脸瞬间多云转晴,抓着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看着越来越近的面庞,青染也不躲,她只是羞涩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爱了,就不该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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