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马车里,却远远不是外人猜测的情形。
方撷蹙起眉不耐烦的掀开毯子:“怎么这样麻烦,谁还能看见里面的事情。”
“既然要做戏,索性做的真些。”
方撷话语一滞:“我倒忘了,皇叔原是个做戏的高手。”
“筠儿,”方宸想要拉住他的手,却被不着痕迹的悄然躲开,“我知道,这几个月来让你受苦了。从如墨的事就伤了心,还被直吏府折磨拷打;接着是那人,你初见那般情景的惊惧和伤痛,我都可以想象,也是我太心急,只想解释清楚,到如今,又怎么说得清呢?珺卿是我手下的人,十多年前无意中救了他,他无家可归,便替我做事。只是,我绝没有用他来监管你的意思。”
方撷苦笑道:“我之所感所伤,无非因为泽道从未对我坦诚相待。我心里,早已当你是结发百年、相约白首之人,可我却总是忘记,方泽道终究还是那个在朝廷上、京城中,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珩王。只要你愿意,任何人事,还不都在你掌控中?就比如你虽离了庙堂,那画楼西的密探依旧认你为主。这样的权势威严,便是皇兄,亦要忌惮三分。而我方亦筠,不过一个年轻无所作为的小王爷,怎么配与你并肩于世?”
他这话说出来,倒全然发自肺腑,是真心实感。
旁人听着,便愈发的凄苦难言。
“我对珺卿,虽然并无爱慕的意思,毕竟当他是个知己,以为那浮衣楼里终究还有一席清净地,有个能说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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