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盘腿坐在小瓶旁边,替他擦着额头细密的汗珠,一直陪了他近一个上午。
期间曾经有张家人过来加些药材和热水,那个老头则一直在房里转来转去,顺便把一些小孩托高一点。
快到中午的时候,这种变态的训练方法才结束,接着,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这群孩子们颤巍巍地轮流让老头把自己脱臼的关节接回去。一时间,我耳边全是这群孩子忍不住的哭声和细微的咔咔声。我脸色发白,觉得这一段时间绝对会做噩梦。
似乎出于某种我不愿细想的理由,小瓶被留在了最后,比第一个小孩足足多挨了近半个小时。怪老头一个个帮他们拉回筋骨,再穿回衣服,慢悠悠的动作实在让人火大。小瓶却是满头大汗,脸色越发的苍白。
张家的人渣总能激发吴家人骨子里的狠戾,要不是小瓶还等着他接骨,我他妈真想把他按倒在地上狠揍一顿。攥着拳头等了半天,总算轮到小瓶了。怪老头的手势很熟练自如,似乎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他单手抬起了小瓶软绵绵白净的小手臂,另一只手放在肩头处。
“忍着。”我情不自禁说了一句废话。
小瓶没有看我。可能是怕引起站在旁边的老头的怀疑。
然后老头手腕一扭,小瓶弱弱地闷哼一声,他肩膀就被接上了。再接下来他的手肘和腕骨也被如法炮制地治好。心疼之余,我也如释重负。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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