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杂草丛生的丘陵,蒸腾的热气使杂草看起来更加使人烦躁,脸上和背上的血印经过汗水的浸湿变得火辣辣的疼,上面粘黏的树叶碎末又使得它奇痒,挠又不能挠的感觉让心狐火大。他本就不是善良之辈,性格两极分化十分严重的他有着十分暴戾残酷的一面,平时的他是一个十分狡诘和善人,现在他却把这老头列在了必杀名单上。即使心中充满杀机,但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冷静。大口的喘着气,看了看后面,树丛中稀稀梭梭的有枝条在晃动。此地一眼看遍,无处可躲,只能先下手为强了。心狐掏出手斧,躲在纸人张即将出来的树丛旁,等着他露头。
树丛的晃动越来越剧烈,木质的斧柄已经被手心的汗水浸的滑手,心脏的跳动加快,心狐紧紧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晃动。晃动已经近在眼前,还没待他出来,心狐便手起斧落,叮!的一声,心狐心中警兆狂响。他赶紧就地一滚,只听“嗡”的一声,回头他才发现,自己站的那处树丛约一人高处就像是被切割机扫过一样。如果不是他跑的快,脑袋都要去半个。在看旁边,纸人张一脸戾气的站在那,手上托举着一个好似没有柄的伞骨,上面贴有许多三指宽的纸条。虽说是纸条,边缘处却有金属一样的锋芒。刚才那被扫过的树丛就是它的杰作。纸人张此时大笑道:“哈哈!小子,你以为我只会扎纸人吗?现在看你往哪跑。”他的身上不像心狐这样全是血印,只是有点狼狈。见心狐站起身来,他也不废话,直接用纸片伞削去。若是被它削中,恐怕比凌迟好不到哪去。此人居然用这么恶毒的兵器,心狐知道不能让它碰到,否则他就任人摆布了。纸人张的速度飞快,很显然是练家子。伞锋以至眼前,此时也顾不得平衡了,心狐急向右身倒去,单手着地,另一手持手斧向纸人张的下盘挥去。纸人张没等斧到,一脚将心狐踢出一丈多远。心狐顿时眼前一黑,肋骨好似断裂般疼痛。挣扎着站起身,发现口鼻已有血迹。正面实在拼不过,心狐也不甘心等死,于是转身遍跑。丘陵地带最容易发挥速度优势,不论优势是心狐的,还是纸人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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