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不比男性,在一阵短暂的喷射后便失去“摇摆”的热情。她们通常会有所保留,而这种感觉就像未排尽的小便,去过厕所后依然留有尿意。
罗宾还是第一次悔恨自己不懂节制。但是悔意这东西一旦出现,就代表着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喷发过后,女子从枕边的纸盒抽出一张纸巾纯熟地将洞口擦拭干净,把挂在脚跟上的小裤裤穿好,然后大步快走两步绕到薇薇身旁用那只还握着湿纸团的手把房门关严。门框发出插销入锁眼时金属入位的声音。薇薇深埋着头,好像犯了错误。她的眼睛里坠着忧郁,眼珠随着罗宾的走动而缓缓游转。
罗宾扭了下门把,确认房门是否锁牢。她回过身,脸上镀着一层肃穆。她由薇薇的身前,又绕到身后。空气犹如几团白云做成的年糕,年糕们咕咕蠕动着,最后因渗入了过重的沉寂,逐一吧唧吧唧落在地板上。女子的宁静让公主不安,甚至充满惶恐。房间的白炽灯嗡嗡颤鸣着。耳旁不时传来客人们隐隐的嘈杂声。在这个封闭的不足15平米的小房间里,薇薇忽然感到自己的下一秒变得不可预测。她抬起头,开始左右观望,试图找出一个可以逃出这里的方法。
薇薇站在房间正门的前端。旁边有一个咖啡色的书架,对面是一张单人床。床的左边摆着一张咖啡色的写字台,上面有台闭合的白色笔记本电脑。床的右边还有一扇门。从窗帘的缝隙望去,这扇门应该是直接通向后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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