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监视

向天问的脸有些发青，他的嘴干嘎巴几句，结果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他叹了口气，“那我该叫你吴警官了？！―――没什么事的话，我想我该回家了！现在你看早市上根本没有一个人，这条顺河的滨河路上，连那最后晨练的老头也归家了！我也该回去了！我也有家的！”

吴晓莉似乎没有预料到向天问的变化能有这么的大，刚才还是相见恨晚的，现在突然间愁云满面，她心里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她看着向天问，“难道只因为我是警察？对吗？”

向天问不语。吴晓莉见向天问不说话，她狠狠地躲了一下脚，眼睛一转，又笑着说道，“你难道不想多知道一些事吗？―――比如关于你的战友―――方不白和苏莲娜的事？”向天问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他握着拳头，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吴晓莉，“那是你们警察，内部的问题，不是我所能管得了的！我只是一个小工人！一个破产工厂的小工人！失了业的人，我连自己也顾不过来，管不了这么多的！”

“真的吗？”吴晓莉似乎没有一点的生气仍然笑着说道，“还有，比如，黑鹿爷小庙的遭遇的某些合理的解释，也难道不想听听！”

“不想！”向天问断然说道，“如果需要我去警局配合您们的话，我去，如果没事的话，我走！我很忙！”

“那―――好吧！”吴晓莉点点头，看着向天问慢慢地从身边走过，走远，她突然说道，“如果我是章小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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