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了陈重整整一包香烟的“熏陶”后,夜色终于渐淡,天际泛出深蓝,奔驰越野车与吉普牧马人的顶蓬与玻璃表面凝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冻霜,乍眼看去,像下了一场小雪。
我坐在土墩枯草上,轻轻掸了掸风衣上的结霜,转头看了眼陈重,发现这厮熬了半宿,双眼依然精光飞扬,脸上瞧不出有半丝委顿疲惫之色。
“天快亮了,”陈重站起身来平静地说道,“该起程了。”
我巴不得早点赶路,及早结束阶下囚之旅,便站起身来惟我独尊地伸了个懒腰,扭着脖子问道:“还要多久才能到银川啊?”
“顺利的话天黑前应该能抵达。”
“哦,连夜返回吗?”尽管知道已经没有可能去阻止傅、楼两家的亲事了,但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道。
“你死了这条心吧!”陈重竟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俯下身子去捡满地的烟头,似乎不想这些烟头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被他扯着别扭,刚想蹲下身子陪他一起捡,却突然看到他单手按着左腹肾脏处轻咳了一声!
这极其寻常普通的细小动作,却让我脑子里轰的一热,下意识地抬起我的左手腕来——左手腕上这道伤疤是他赐给我的!
而我清晰地记得,穿越全程录象的最后,他吃了我一掌,部位就在左腹处,而且看他当时嘴角渗血的样子,明显是受了重创!
我心头一阵急跳:难道“22年前”的那一掌让他落下了旧伤,而他此刻还根本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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