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全盘接收,舌头舔过柱身。很快,祝燃就要缴械投降,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短发,脚背舒爽地绷起来,贴近他的肩膀,努力蹬了一蹬,“不行……钟渊……脏……不行,你滚开……”
他不想要这种时分的温柔,太令人耽溺。他巴不得钟渊二话不说地直接干进来,不顾他疼痛地破开他。但好可惜,回首匆匆往日前尘,他没有一次令他痛楚过。
迟了那么片刻,他已经在钟渊这里交代清楚。
对方舌尖往下滑了滑,手指往两边用力掰开他股缝,伺候过祝燃刁钻的小洞,就着他射出来的精液作润滑,往里头压了一压。
过头了、太过头了。祝燃腰都跟着他钻进来的舌头节奏挺了挺,心里和手上都没个着落,只能死死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钟渊……哈……”
“嗯?”钟渊终于起身,弯腰看着眼神已然迷离的小学长,被找回了点力气的学长一把攀住了脖颈,凑过来在嘴唇上狠狠啵了一口,“这么温柔做什么?打个炮还提供一条龙服务?真当我残疾人?”
钟渊看了他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不是的。”
祝燃勾着对方的脖颈催促了一声,“那你搞快……”
“因为喜欢你。”
话被截在半途不要紧,主要是信息量颇大,大脑连带着身体一起被截成了两半。祝燃心里猛然一空,疼得哆嗦了一下之际,腿被拉开,开拓后柔软泛滥的后穴跟着被一根凶器毫不犹豫地刺穿了。
两处刺激,逼出祝燃一声尖叫,回味过来,浪得不行。
“太紧了,祝燃。”钟渊在他耳边闷哼了一声,“有这么想我吗。”
“你他妈都陈述句了……嗯……还来问老子……”
“那我想你。”钟渊额前的碎发和他的眼神一样垂下来,分明祝燃才是下面挨操那个,可怜却好像仍是身上这个可怜,“我想见你。”
卫遥和沈陈旭都不愿告诉他祝燃去向,钟渊一度以为祝燃真的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后来还是楚恋见他实在魂不守舍,施舍好心,告诉他祝燃在医院养伤。钟渊在那家医院外头徘徊了大半个月,没拧开那扇门的把手。他想了好多好多,甚至想,只要祝燃留下来,一辈子的炮友倒也不是不行的。
“你哪儿想我?”两条腿架上对方肩膀,张得大开,方便对方操干,“是底下这根狗东西想我吧……嗯……嗯?”说着,又被用力给了一下,手指忍不住换了个地方,掐住了钟渊的胳膊。
钟渊的眼神分明没什么起伏,却又像是愈发可怜,小会长今日奇怪得很,又不再讲话了,闷头发奋,握着他的腰往深处不要命地狠顶。祝燃躺在他身下,被进进出出的凶器捅得穴口发麻,火热的后穴将肉刃含得死紧,紧致得像是能仔仔细细品味出对方的形状和跳动的力度。不晓得第几次蹭过最深处那一点时,热浪滚滚席卷前端,祝燃终于再绷不住,眼角通红,将至痛快释放处,却被一只手一把打断了。
钟渊俯身,声音低哑,“不许。”
于是又只能被迫忍住,承受着射精的欲望和后庭的折磨,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简直要了祝燃半条命。这回的小男孩撒了半天娇也没得甜头。钟渊铁了心想让他吃点苦,抑或是多添些快乐。闹到一半,干脆拔了出去,嘴唇从乳头划到肚脐,手指却一直没松开。
“你是狗吧钟渊……你是狗吧!你想我个屁,你喜欢我个屁……我一个以前都做攻的,躺下来给你操了那么多次,现在连射都不让我射……”祝燃越想越气,又哆哆嗦嗦说了半天才说出来这么一段,其间夹着点脸红心跳的呻吟,搞不清究竟是被禁锢得难过还是真正的火大,声音也委委屈屈地低了下去,眼角的生理盐水跟着滚了下去,“你还给别人唱我爱你……”
钟渊动作停了停,这才理解了他的意思,努力辩解,“我没唱……”
祝燃很不讲理地打断了,“那不差不多吗?反正你把这歌给别人了……操,赶紧滚,老子不想跟你做了……”
“给你的。”钟渊说,“我想念给你听,才答应她的。”
校庆里,满场舒缓乐声,和少年嗓音一样美。
Loving you is easy ’cause you‘re beautiful,and making love with you is all I wanna do。
祝燃顿了顿,抽回一点神,“你想念给我听什么?”
他在他遇见祝燃的第一天里,偶然听到的歌,此后,这首英文歌一直是他钟爱的铃声。
No one else can make me feel the colors that you bring,Stay with me while we grow old,and we will live each day in springtime。
“想听?”钟渊弯腰托起祝燃的臀片和腰身,祝燃正愣着神,方才那么一顿折腾,身上也软绵绵地没了什么力气,只有底下还精神着,任由着对方把自己抱进了怀里。
不占便宜白不占,祝燃趴在他怀里,手指捏捏他胸口的小点儿,“嗯”了一声。
钟渊轻轻吸了口气,还挺立的硬棒就跟着再度滑了进来。
操,这狗东西!
祝燃毫无防备,一吞吞进最深,钟渊适当地堵住他的铃口,温柔的动作此刻堪称酷刑,“射出来我就告诉你。”
如果还有力气,祝燃简直想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个遍,可惜堵进他后穴里径直动了起来,一动就要了祝燃的命。这体位令他直坐进他肉刃上,脆弱的那一点避无可避,约等同将自己整个人交给了钟渊,连腿根都在发抖。
“钟渊……钟渊……”祝燃恨恨咬他肩膀,手指在他后背上抠抓过去,想要留下永永远远的痕迹,声线里却是带了哭腔的,“我想射,让我出来……”
钟渊动作慢了下来,一只手托住他的额头,“我是谁?”
祝燃抬抬迷蒙的眼睛,盈着眼泪的里头勾勒出钟渊的轮廓,他说,“钟渊……”
他挺腰顶戳了祝燃一下,“不对。”
祝燃哽了一声,索性闭上了眼睛,“小……小会长……”
还是那么一下,性器停在他深处,顶端慢慢磨蹭过前列腺,在那处缓慢地打着转。祝燃在这片彻底的快感和痛苦里,忽而想到一个绝妙的称呼,他敢赌咒,只要自己叫上一声,绝能飞升天堂。于是他睁开眼,刚一睁眼,眼泪就顺着下巴颏无法控制地滚下去,祝燃哭得眼睛都红了,低头贴上钟渊的额头,“你是说喜欢我吗?”
贴得好近,四目相对。钟渊点点头,又仰头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