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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里唯一闲着的人,坐在旁边看他们练习射击。枪械射击包括枪械分解和枪械组装,一堆枪械零件里要拼出一把枪来,调整好瞄具再进行点射连射,距离没有固定。我常常一看就是半天,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旁的石头对我说:“嫂子,都说你枪法好,露一手给我们看看。”
我看了看那一堆枪械零件,里面只能拼出一把完好的枪,直摇头。不是我谦虚,我是真的拼不出来,我对枪械还没有熟悉到那种地步,也就是在“野战俱乐部”接触了一些仿真枪枝,另外,老枪他们对我讲过一些俱乐部没有的枪支。
“等我腿好了,我想跟你们一起训练,不知道行不行?”我不是这里的队员,混在这里练习不见得行得通。
“好啊,我们期待见识嫂子的枪法。”石头一脸兴奋。
晚上九点钟,一架直升机停在操场上,首先下来的是一付担架,担架上躺着小狼,立即有医生来接应,后面步轻风带着他的队员走下来,丛林迷彩服上残留着战斗的痕迹,脸上是未洗尽的油彩,头盔挟在胳膊下,背上背着枪支,像一群飞过千山万水的倦鸟,一脸疲惫和沉重。没去的队员们全部站在操场上迎接,一个一个默默上去拥抱,没有多余的语言。
我想,这是一种无声祝贺平安归来的方式,能拥抱,说明还活着,担架上的小狼伸出手,队员们一一上去跟他轻轻拍了一下,能拍手,也说明还活着,但他脸色太过苍白,嘴唇龟裂,显然受伤不轻,医生们立即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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