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们一路南下渡过黄河,经陕县(今陕县)往东到达黾池(今渑池西三十里,观音堂镇以北)这里停下。只因这时天已经快黑了,所以便要暂时留下来过夜。
随后,我们将坐骑交给了驿馆的驿长拉到马厩去,接着又饱餐了一顿。而后,董卓不禁表现出有些烦闷的样子。我见状,不由问:“州牧,您怎么了,是嫌饭菜做的不好吃吗?”
董卓叹道:“不是饭菜的事,是来之前忘记将象棋给带上,这会儿实在有些烦闷。”
我笑笑说:“没关系,等这件事完了之后,有的是空闲下棋;对了,这会儿您应该写封奏章上呈给朝廷,告诉满朝文武您前来清除宦官了。”
董卓不由说:“哎呀,老夫书念的不多,文采实在有些差强人意,奏章这玩意儿老夫不大会写啊。”
我不禁哑然。也是,通常像奏章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玩意儿,一般人还真就写不大好。万一要是写的意思不大对劲,让上头误会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这时,一旁的奉先忽然说:“无妨,由属下为州牧代笔便是。”
董卓点头说:“嗯,甚好。”
随后,驿长拿来了笔墨及竹简。奉先如是在竹简上写道:中常侍张让等,窃幸承宠,浊乱海内。臣闻扬汤止沸,莫若灭火去薪;溃痈虽痛,却胜于内蚀。昔赵鞅兴晋阳之甲以逐君侧之恶,今臣辄鸣钟鼓入洛阳,请收张让等以清jiān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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