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三进三出，当他来到公羊牛面前的时候，偌大的云彩上只剩下公羊牛存活，其他的天才全部倒在他们脚旁。

公羊牛惊恐地望着周围，和他一同通过域门前来的天才全部被苏醒镇杀，转眼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我正好缺一个伙夫和奴仆，只好委屈你扮演双重身份了。”苏醒神色如常地说道，杀人如麻的他，屠尽公羊牛一众天才，眼皮未曾眨过。

在苏醒看来，斩杀阴间的鬼魂完全没有杀人的感觉。手刀抬起落下，一颗头颅滴溜溜滚到云端，结果完全没有割破皮肤，划过血肉和碰撞骨头的触感，更没有血泉喷涌。

黄泉鬼体并非人世的血肉之躯，没有血液和骨肉，苏醒斩杀他们，和砍萝卜白菜差不多，算不得杀人。

“恶魔！”

冰寒的两个字从公羊牛的牙缝中蹦出来，他在苏醒的眼底没有看到一丝温度，瞳孔倒映出来的身影仿佛不是他，而是一根萝卜白菜。

“恶魔？”苏醒一愣，随即一抹笑容自他的嘴角扩散开来。

“真是亲切的称呼啊，要不是你突然这么叫我，我还真忘记了曾经有段时间被人称为恶魔呢。”苏醒口气温和的说道，不带一丝烟火。

“知道吗？这个词不应该你说，因为斩杀你们，我完全没有杀人的那种快感和罪恶感。”

“杀人的快感？哈哈哈，没想到，他们的同伴竟然是你这样恶魔！要是他们知道你的本性，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吧，一定很有趣。”公羊牛突然镇定下来，又仿佛歇斯底里，乱颤的瞳孔说明他的状态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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