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磊登时就愣住了，见过狮子大张嘴的，可还真没见过像钱龙象这般大张嘴的

实话，他这些年赚得肯定不肯五个亿，可禁不住花销太大，每年赚的钱除了送礼拉关系，还有占干股的，又要照顾这么多手下的吃吃喝喝，就这几年生意坐得还不错，一年能够节余下一二千万而已

这年头，万元户都是响当当的，就算是把他所有固定财产都加起来还不到五个亿呢，他看看阴沉着脸的钱龙象，于是连忙苦着脸给程晓通打眼色

“佛爷，我来句公道话行不？”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以程晓通的身份也不能例外，他是实在没办法才开口的，石子磊正苦着脸拼命给他打眼色呢，在闽南他还有求于石子磊，不得不帮石子磊几句话

“程少，你吧，”钱龙象站起身来，到饮水机那边接了一壶热水，慢条斯理地冲泡着茶，然后给程晓通还有他自己一人泡了一杯，“咱们都是同一个地方来的，程少也不能让我吃亏不是”

“那是肯定的，”程晓通的胖手接过茶杯，冲钱龙象笑笑，“昨晚的事情真的跟石总还真没多大的关系，都是计晓军一手操办的”

“程少，打赚”钱龙象听到程晓通如此话顿时不乐意了，右手指虚指着石子磊道，“你也不用拿话蒙我，他最起码是知情加同谋，我没错吧”

“呃？”程晓通想想的确如此，计晓军在闽南能指使的动的人还真只有石子磊，这一钱龙象还真没错，就算是石子磊本人也不能否认，于是他就笑笑，“佛爷，你也不差这钱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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