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刚刚传出来,从另外一张嘴里发出的更加悲壮的惨叫声就在密林中响起。
“班副,快松口,大炮的胳膊都快被你咬断了。”
在一名战士的使劲拉扯下,叶振邦才松开嘴。外号“大炮”的机枪手卢鼎炫的左胳膊上出现了两排渗血的齿印,如果不是叶振邦及时松口,卢鼎炫就要少二两肉了。
“班副,你也太狠了吧。”
“再狠也没你狠。”叶振邦将急救包丢给卢鼎炫,让机枪手去处理自己的伤口。
虽然被咬得不轻,但是卢鼎炫没有半点埋怨的意思。如果不是叶振邦拉了他一下、又推了他一把,恐怕他早就完蛋了。比起过命之恩,两排牙齿印算个屁。再说了,卢鼎炫自告奋勇的为班副处理伤口,也就得承担风险。这也怪不了叶振邦,谁叫这个来自辽宁抚顺的大老粗在取出断枝的时候那么不小心,碰到了伤口附近的大神经,剧痛让叶振邦失去理智,见到什么就咬什么。
这种由大神经直接传递给大脑的痛楚绝对能让人发狂。
缓过气来后,叶振邦朝蹲在旁边,也就是开始把他从卢鼎炫身上拉开的甘应明下士看了过去。
他是班里四个突击手中的一个,在卢鼎炫前面跳伞。因为在运输机上,站成两列的官兵交错跳伞,所以甘应明非常幸运的避开了发动机整流罩,还有足够的高度让救生伞在主降落伞损坏后打开,甚至让他有时间调整下降线路,降落在一块林间空地上,没像叶振邦那样挂在香樟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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