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奎为生计犯愁,更为即将离开世代祖居的垄上村而伤心,就因为与田秀花的事东窗事发,被村长逼得要离开故土,四处漂泊,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都说故土难离,人老总得叶落归根,而今根都没有了,刘德奎伤心之极,不到一月的时间,头发便愁白了许多。
田秀花则是裸.身进刘家的,东窗事发的当晚赤条条地过门到了刘德圭家,真是一根纱都没戴,半点金银也没有。
虽然田秀花租了村委会的一楼做小卖部,几年来也赚了些钱,没有一万,少说也有八.九千,但田秀花是个要强的女人,自进刘德奎家后,硬是没有踏进村长家一步,别说没向村长前夫讨要一分钱,连一件女人的衣服与首饰都不曾拿回一件,身上穿着的却是刘德奎宽大的男人衣服,从某种意义上说,田秀花还真是干干净净赤赤条条地“嫁”与刘德奎做老婆。
田秀花来刘德奎家也有上个月了,身子恢复得差不多,刘德奎除了双腿不能走路只能坐或躺着外,吃喝拉撒倒也正常,见刘德奎私下常有叹气,头发也花白了,人也显得苍老了许多,雄风不再,田秀花心疼的不行。
“奎哥,马上要走了,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还有什么放不下心的吗?”田秀花蹲下身子给刘德奎洗脚,装着很随意地与刘德奎拉家常。
“唉,阿花,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田德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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