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觉得很不可思议，女娲娘娘是上古大神，非常古老，怎么会连这些都不知道呢，而且还说自己没有。

“莫非女娲娘娘是仙人？”

“我不是仙人。”女娲娘娘道。

她这段时间游历位面，也了解了很多，知道仙人是什么，所以她说自己不是仙人，“人类称我为‘圣母’，说我是上古神人，可没说我是仙人。”

女娲娘娘笑吟吟的说着，一派和气。

“上古神人？”陈旭心中的疑惑还没有解开，所以他干脆单刀直入，询问女娲娘娘到底是什么身份，“娘娘，既然你是神人，和神祇不一样，那么您的力量源头是什么？”

天地万物都有力量源头，诸神的信仰和权柄、群仙的仙气、修士的元气、法师的元素，这些都是力量的源泉。

“先天之力。”女娲娘娘唇齿轻启，“先天地而生的力量。”

“混沌？”陈旭心中大惊，县天地而生的力量，不是混沌是什么？

从巨人的记忆里面他得知，天地还未之时，是一团混沌，甚至宇宙还未开的时候，是一团混沌。

而混沌，则是这个宇宙最本质、最崇高的力量。

比什么仙气、神力、地狱能量都要来得高级。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女娲娘娘也知道混沌的存在，“不过和混沌略微有区别。”

“宇宙诞生之前、一片虚无混沌，不知道怎么回事，混沌爆炸。宇宙诞生。最初的宇宙。是一片虚无。”

“它慢慢的分解炸碎的混沌，将混沌分解成种种先天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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