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指使你来暗杀我的，说！”

牧文皓脚微微用力，腾哈罗的嘴啃在了地面上，幸好是草地，只沾着一些枯萎的黄草叶，像吃完草的山羊残留着碎屑。

牧文皓微松了一下脚，腾哈罗的头才抬起来了一点，“呸”的吐了一口草末后，才回答道：“没有人指使我，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演练盅虫失控，才导致盅虫追杀你而已。”

这明显是鬼话，牧文皓早已经用明月心探测到他口是心非，但在他的内心活动中，并没有提到指使人，只是在想着方式如果找理由逃脱。

老家伙忒狡猾，不给点颜色他看看估计墨迹个没完，牧文皓俯身把他拉起，两指成钳状卡住他的脖子，冷冷地说道：“想保住狗命的话，最好老实坦白交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我说的都是真话……哎呀……”

似乎牧文皓的两个手指没有什么震慑力，腾哈罗依然很嘴硬的不肯吐真言，为了证明这两个手指和铁钳没有什么区别，在腾哈罗说到“真话”两字的时候，两指骤然一用力，腾哈罗马上痛得尖声大叫了起来。

牧文皓停止了指钳，又问道：“说不说？”

腾哈罗除了低声吟叫着，却就是不说话，大有宁死不屈的气概。

牧文皓并没有再施重钳，而是出人意料地放下了手，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赢了，我的确不能杀了你。”

是的，这老家伙牧文皓的确不想杀他，因为牧文皓大概猜到了他与麦玉明，甚至那个神秘的间谍组织有关系，绝不能为了一己之愤而杀了他。从而导致断去了追查这个庞大组织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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