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那个凶巴巴的疤脸又来了。尽管上一次见他已是一年多前的事情,可那张疤脸像刻在傅光明心里一样。
傅光明在门口正与葵花玩。
葵花是条藏獒,那大个子,那体格,那脖子里的毛,都跟狮子似的。一群狗里站这么个大家伙,就像七个小矮人中间站的不是白雪公主,是姚明。
疤脸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算是打招呼,葵花“哼哼”了一声,有点儿怯。
傅光明没搭理疤脸,这张脸太讨厌了,讨厌到什么程度?像一年就吃一顿炖牛肉,盼了一年,锅里都“咕嘟”好了,香味都钻鼻子里了,哈喇子都接一盆了,有人过来擤了一把鼻涕搅锅里了。傅光明见疤脸,就像见了擤鼻涕那人,鼻子里生疮、脓水顺嘴流到肚子里那么恶心。
真想让葵花冲过去咬他一口,把他的腿撕烂,让他走不成路,省得以后他再到家里来。
葵花似乎明白傅光明的意思,怒视着疤脸,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只要傅光明一声令下,它随时扑上去撕咬。
可是不等它做出反应,疤脸已经一头扎进屋里,找傅光明的爸爸傅强嘀咕事情去了。
“葵花,看着没,准没好事。”傅光明对葵花说。
这是傅光明经验之谈,疤脸只要一出现,傅光明要么又要搬家,要么又要孤独。
打傅光明记事,只要疤脸一来,用不了几天,爸爸就会收拾行李,要么带着他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要么将他托付给邻居,他一个人一走好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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