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是迷信的人,但是经历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已经变的很脆弱,也很敏感了。梅子听说了我割皮肤的想法,也很赞同,现在事情已经这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第二天,我们就去了附近的二医院做个手术,植的是人工皮,所幸没割屁股。
出医院的时候,我有点迟疑,因为玉儿还在这住院,莫名地想去看一眼。梅子带着点挖苦的口气问我:是不是又想她了?我那敢承认,连连摇头,拉着她出了医院。
两天后,在旅馆诬陷我们的那名妇女也被同事找到,并且作为“证人”带回了市局,陪同的还有卢山长的儿子卢强。甚至还有吴兰兰,这让我有点奇怪,她根本就和这件事没任何关联的,来做什么。
事后我才知道,这名妇女其实就是吴兰兰的姨,她知道了我们在旅馆发生的事,于是主动去找她问事情的真相,她姨倔不过她,只好说了实情:
原来,她并没有听到我们和卢山长什么样的争吵,只是在出来的时候看到梅子传着她的睡衣,心里很反感,觉的我们这样的精察很龌龊,连女人的内衣都偷,想着趁这机会挑起事端,让卢强他们打我们解气;只是,她没想到事情会闹的那么大。
听到这,我们都松了口气,终于脱了那嫌疑。不过,我对当时的事仍然很好奇,问她究竟听到了什么。
她说了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卢山长摔下去的声音都没听到,更别说什么那奇怪的划玻璃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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