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贱起了个大早。
因为似乎一晚上没有寒风的侵扰,他似乎退烧了,头也不痛了,只是有点晕乎。
虽然身体还是无力,但阿贱已经很满足。生活告诉他,做人要学会知足,就好像嫖客耍赖只给一半的渡夜资,你应该感谢他并不是完全不给。
阿贱悄悄离开了邢正浩家。把他给的几百块留在床头柜上。
生活还告诉他,无功不受禄,既然昨天晚上是纯睡觉,那他断不能贪图这些钱。何况人家让你白睡了一晚上,让你有些许力气迎接新的一天——
阿贱漫无目的地再繁华的大街上走着,白领们提着方包,孩子们捧着麦当劳,学生们喝着热乎乎的奶茶……
每一个人在寒冬的清晨都是过得那么温暖而饱足。
阿贱在叫卖者馒头的摊子旁边站着,热哄哄的蒸汽让阿贱舒服极了,就像在泡温泉。直到被摊主轰走。他乖乖地离开了摊子。
今天他还是疲软无力,而且好多天没有吃东西了。
阿贱决定了,他要回去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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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很幸运又很不幸,他碰上了一个老熟客,这个老熟客还带了几个小弟。
“阿贱?出来打野食啊?”
“李老板。”漆黑的晚上阿贱看不见来人,只能从声音辨别。
这个人阿贱熟悉,非常熟悉,是阿贱遇到过的最残忍的嫖客之一。
他在阿贱十三岁的时候生生将他的左手手筋挑断了,拜他所赐,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现在阿贱的左手使不上力,尾指和无名指勉强能动,名副其实的半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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