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田田打着手语问：是什么？

旁边好像还有人在，边打手语边回答：“妈妈就是把你生下来的人。”

田田的表情怏怏的，她明白了，妈妈就是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不愿提起，一想到就会哭的那个存在。

“不要……”她摇了摇头，打着手语道，我不要妈妈，我只要……“姐姐……”

“呜呜……”惠静师太心里苦涩难忍，不由地哭出了声来。

“素烟，别太自责……”方天林劝慰道，“若你当年把孩子带走，她们就不会遇到陈盼盼，也就不会被王柏治好。当年之事，你固然有错，机缘巧合之下对孩子们却是一件好事啊。”

“呜……”惠静强忍着泪道，“若不是你，我又怎会做出那等狠心事来……你……你怎么会明白我这些年来有多后悔，心里又有多苦？”

亲生女儿不得相认，不能留在身边，对每一位母亲而言，都是极大的煎熬。

“我明白……”方天林俊逸的脸庞流露出一丝苦涩，“都是我欠你的……我也不指望你原谅我……我今天来这里，便是为了告诉你这个消息，并且想劝你一件事。”

他继续说道：“王柏是我们女儿的恩人，便等于是你我的恩人。我自会想办法报答他……另外，听说他修缮扩建白河庵之前，提出想要借一块地做白河门的道馆，此事如果你能做主的话。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惠静深吸了口气，擦了擦眼泪道：“佛门静修之地，岂能容人在旁传授武艺，正日呼喝打斗，扰了吾等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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