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仨死的太惨了……”村长望着屋里一大两小三张人皮套筒桶子叹息道。
“村长,这是咋回事啊?这啥玩意能把人吃的就剩下骨头和皮呀?”一个后生怯怯的问。
“要不太平喽——”村长没有回答,而是发出了一声感叹,随后又对身后跟着一起过来的几个壮小伙子吩咐道,“你们几个去镇上张罗棺椁把这娘仨先殓了吧。棺材先停他们家院里,等老郑回来了再发送吧。”
几个小伙子应声而去,留下村长独自在原地留下了几滴悲伤的老泪:“老郑啊,你家出大事了,你咋还不回来啊!”哭罢,又转身对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后生说:“回去告诉大家,最近没事都别出来瞎转悠了,出门也搭上点伴。家里有孩子的都看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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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姥爷是一九六零年入的党。
他入党的时候靠的是根红苗正八辈子贫农。后来因为勤劳肯干踏踏实实慢慢熬成了厂里的工会主席。工会主席这个官其实没有什么实权,就是看看哪位职工家里出了困难,帮着解决解决,或者是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帮大家分点福利之类的。而且他们工厂特别小,满打满算也就六十来个人。这么丁点规模的工厂,在东北重工业企业最集中的我们市着实不值一提,所以这个工会主席就显得更加无足轻重。于是我姥爷这个看起来很大的干部,其实并不脱产,也坚持要在生产一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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