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之后,已是日上三竿,感觉浑身酸痛,揉了揉肩膀走出家门。院子里nǎinǎi正在劈材,她眼睛不好使,做起来非常慢,但是,nǎinǎi却很坚定,一下一下劈的很稳,我连忙跑过去接过nǎinǎi手中的柴刀,帮忙劈起来。
nǎinǎi说:“饿了吧,我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洋芋和面馍馍。”我说:“太好了,想这一口都好些年了,在城里根本吃不到,就算偶尔遇上也做不成您那样的味道,还是nǎinǎi做的最好。”
nǎinǎi永远都是穿着她喜欢的那件灰布褂子,是那种斜开襟的粗布衣,都是她自己年轻那会缝的,nǎinǎi包过的小脚,走起来很是吃力,最令我难忘的,就是那张布满皱纹,饱经风霜,却又和蔼慈祥的脸,那张脸虽然经过岁月的磨练和摧残,已变得枯黄,但却令人难忘。nǎinǎi做事沉稳干练,从不拖泥带水,年轻的时候经常一个人翻山越岭,上街赶集买卖山货,很难想象nǎinǎi那样小脚,是怎么走几十里山路?
nǎinǎi进屋之后,我便在院子里劈材,没弄几下就把手划破了,和nǎinǎi比起来,我真是有些自愧不如。nǎinǎi这一辈子含辛茹苦,经历过三年灾荒,十年特殊时期,一辈子任劳任怨,把家里五个孩子拉扯大,辛苦不宜,最后却连个照看她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我心里酸楚,眼泪就忍不住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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