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小口子伸着脖子的小叶跳下了大石。
带着无限遐想的洞房花浊夜就在箫古别扭的使劲往床脚拱的鼹鼠动作和洛羽深阁小姐般忧郁的眼神中流逝了。
好吧,我们直接把时间拉倒八天之后吧,这八天里,箫古除了又增加了一个病痛-脖子肌肉群劳损外一无所获。谁让他干什么事都是低着头,其实人家洛羽压根就没主动找他干啥。
“嗨,咕咕,你又在玩自己和自己下棋的游戏吗?”小竹拎着一只刚捕获的小山鸡,一溜烟的跑过来,戳了戳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的箫古。
自从主动承接了箫古的冥婚之后,小竹和箫古的友谊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一旦箫古炸毛,她就悠悠的来一句:要不要我找找你的新丈夫,说说?这个咕咕的昵称也是小竹在小叶对箫古好多天都低着头沉思什么的模样作出评价中得到的灵感。
“小竹,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我们经常捉着玩的咕咕鸟啊?什么都不做,就喜欢低头吃东西。一捉一个准。”小叶木讷的脸当时做出了十分少见的促狭,好笑等等生动表情。
箫古其实在不停地画鸡蛋,小竹也不是原始人当然知道达芬奇画鸡蛋练绘画的事情,“小咕咕,没看出来,你还挺注重打基础的哈。中午的饭交给你了。我们要和白白去接花爷。你这表情什么意思,不开心吗?待会看见他你别用这个表情,省得被打啊。”小竹揪了揪箫古有点长了肉的脸颊。把一旁照例看着的小叶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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